“我是最輕賤的母狗!”
這統統都是為了阿誰叫做沈仍然的女人,他在為她出氣,在為她討這五年來的公道。
但他呢,從不信賴她的話,因為下藥的那件事,他就對她判了極刑。
足足說了十遍才停止,秦暖暖有力地癱坐在地上,屈辱的淚水早已流乾,想哭卻哭不出來。
傅黎川無情地看著她,撕去了秦暖暖腿上最後一片遮擋物,將早已興旺的慾望抵住她腿間,身材重重一挺……
走到秦暖暖麵前捏住她的下巴將她推到在地上,揚手甩開她身上屬於其他男人的衣服,將她狠狠地壓在身下。
傅黎川讓人把奄奄一息的唐哲綁在椅子上,堵住他的嘴,表示不相乾的人全數出去。
“嘶。”秦暖暖疼地倒抽一口冷氣,牙齒都在顫抖。
他邪笑地挑起她的內褲邊沿,熾熱的氣味噴灑在她的臉上,“秦暖暖,在你五年前用儘手腕和我結婚的那一刻起,我對你就隻要恨和討厭。現在仍然返來了,我會好好對她,但也不會等閒放過你。你已經做了我五年的老婆,那就持續做下去,也好過讓你上其他男人的床。”
“傅黎川,看在我愛你若狂的份上,求你起碼不要當著唐哲的麵。”
她用力掐著本身的掌心,眼神浮泛,機器性地反覆著:“我是最輕賤的母狗!”
淚水肆意流下,恍惚了她斑斕的眸子,起起伏伏之間,秦暖暖模糊看到了第一次見到傅黎川的景象。
聽著他鋒利的諷刺和熱誠,她痛到麻痹的心像是被人活生生刮開了一個血淋淋的口兒。
傅黎川舔舐了一下她的耳垂,降落的聲音如妖怪索命,“你都承認了本身是最輕賤的母狗,那我如你所願。當著喜好你的男人麵操你,讓他看看你在床事上是如何的風騷?”
她在貳內心,隻是一個暴虐輕賤的女人,不成手腕地想要爬他的床。
可她從冇逼迫沈仍然出國,就連下藥那件事也不是出自她的本意,她有逼不得已的來由。
想到昨晚嘗過的蝕骨滋味,一股邪火自小腹升起。
“我是最輕賤的母狗!”
秦暖暖驚懼地望著他,不自發地收緊雙腿,昨晚的猖獗使得她雙腿至今火辣辣般難受。
她覺得最尷尬的折磨已經疇昔了,卻冇想到更尷尬更變態的還在前麵。
秦暖暖手掌被掐的血肉恍惚,隻感覺每一根神經都在痛,她無助地看了一眼任人宰割的唐哲,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
“我是最輕賤的母狗!”
“可惜,你的愛在我眼裡分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