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曉得你心有不甘,但是顧念之父母雙亡,連親戚都冇有,平時靠獎學金和打工過日子,跟我們不能比的,你就不能忍一忍?”
馮宜嗔眯了眯眼,遲疑了半天,還是委宛地勸道:“讓她得點兒經驗就行了,不消過分份。如果她就是要告呢?去病院查一下血……”
殷紅的櫻桃小嘴裡冒出一串串迷死人不償命的蜜語甘言,和她臉上扭曲猙獰的神情卻構成了極光鮮的對比。
馮宜喜揮了揮左手,中指上的黃色鑽戒反射出落地長窗外的落日,映出一道虹冕,“到時候看視頻你就曉得了,是她不要臉地主動拉男人乾|她,還想告我們?冇門兒!”
靜悄悄的屋裡,俄然傳來一陣叮鈴鈴的手機鈴聲。
顧念之冇法裝睡了,隻好伸脫手指懶洋洋地滑開手機,“喂”了一聲。
馮宜嗔捧著一杯卡布奇諾站在她劈麵悄悄地看著她,直到她掛了電話,才頗不附和地搖點頭:“宜喜,你真的要如許嗎?顧念之……也冇惹著你吧?”
她怔了怔,不想接電話,仍然閉著眼睛,懶洋洋一動不動地躺著。
傍晚,華燈初上,德馨小區靠街區的一座彆墅大廳裡擺了幾張長桌,桌上放著本地最大的飯店送來的美食美酒。
“雨紛繁,舊故裡草木深,我聽聞,你始終一小我……”
顧念之笑著道:“我記得呢,你們家在德馨小區是吧?”
大廳裡的客人,特彆是女賓們個個又穿得花枝招展,一眼看出來,的確眼睛都要閃瞎了。
“我之前都忍了,忍了兩年!但是這一次我不能忍。”馮宜喜聲音壓得極低,她伸出左手,中指上戴著一枚梨形鑲嵌的黃鑽戒指,頂端有個小小的凸起。
“她冇惹著我?!”馮宜喜嘲笑,甩手就走,“姐,你不會那麼天真吧?!在她轉到我們大學之前,我是我們係裡的第一名!我是係花!可自從她來了以後,我就甚麼都不是了!憑甚麼?!一個孤女罷了,也來裝白富美!”
馮宜嗔用手掩住嘴,杏眸圓睜,“不會吧?你這是甚麼東西?”
“嗬嗬,她如何敢報警?表哥說,這戒指裡的東西,一丁點就花了他一百來萬,是從日本國來的好東西,能讓節女變蕩|婦,寺人變猛男,冇人能夠抵擋得住。我今兒讓表哥把他的那些狐朋狗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