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站穩,便見中間高大的身形狠惡搖擺一下,緊接著,他似是一頭要往前栽去。
沈知秋冇有拆穿他,攙扶著他快步往比來的醫館走去。
沈知秋感覺本身被調戲了,氣紅了一張臉,忿忿然的回了南平候府。
沈知秋忍著羞窘進門,把手中的藥放到了他身邊的桌子上,看都冇敢再看他一眼的,垂眸低聲道:“本日多謝公子救我性命,大恩大德冇齒難忘。不曉得公子姓甚名誰,家住何方?來日如有機遇,我再登門親身伸謝。”
“這謝意有點不誠懇啊!”男人幽幽說道。
說完,他便捂著傷口站了起來。
嫁進南平候府後,秦之洵老是把崔玉嫣母子的事情放到她之前!
沈知秋也站了起來。
男人此時卻朝她前傾了下身子,雙眸炯炯的盯著她,滿含侵犯性的道:“你若真是誠懇想要謝我的話,不如以身相許?”
沈知秋驀地瞪大眼睛,昂首看向了他。
不管如何,她都該把人送去醫館救治的。
“萬一他們真出個好歹的,我們內心也過意不去是不是?那畢竟是大哥留下的獨一後了——”秦之洵說的情真意切的。
沈知秋正坐在窗前,懨懨的撫玩外頭的風景。
“謹慎!”沈知秋趕快拉他一把。
這個登徒子!
一雙美目裡儘是不成置信的,似是在詰責他:他救她還真是彆有所求啊?
內心頭也模糊冒出了一絲酸澀:本來這男人是看到剛纔那一幕了!
醫館裡的坐診大夫把人帶去了閣房。
緊接著男人的聲聲響了起來:“我好了,出去吧。”
秦之洵此次不但棄了她,還傷了她,她差一點點,就要被那馬踩踏在腳底下了!冇這男人拯救的話,說不定她現在都已經香消玉殞或者是重傷難治了——
沈知秋說她是碰到了驚馬,被嚇著了,纔會先返來的。但翠喜跟在沈知秋身邊多年,如何會看不出來她冇申明真相?
說完,沈知秋回身就走。
閣房一聲悶笑。
甚麼人啊!明曉得她是有夫之婦,還要讓她以身相許?
沈知秋涼涼的掃了他一眼,冇好氣的道:“我先前便說過讓你和打掃保持些間隔,你做到了嗎?”
太孟浪了!
但這男人到底救了她,還因為救她而受了這麼重的傷。
沈知秋一噎。
“可你夫君剛纔棄你而去,去救其他女人了,為何不考慮考慮我呢?”男人反問的理所當然的。
秦之洵並著雙指就舉了起來,發誓道:“我發誓,這是最後一次了好不好?今後我必定聽你的話,和大嫂他們保持間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