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高高在上,隻要他抉剔客人,客人隻能賠笑,花大把錢奉迎的琉璃舫花魁,現在在他手裡,要如何著就如何著,光是如許,就讓他鎮靜得直喘氣!
烏黑鋒利的狼牙和烏黑髮亮的皮膚,構成光鮮的對比。彷彿他就是那頭狼,能夠生吞了人!
少了常日裡的故作和順,杜榮材連個前戲也冇做,就性急地壓了下去……。
「吱嘎」一聲。配房的門推開了一道裂縫,是老媽子探頭探腦在張望,這都到了豔陽高照的中午,上房的客人都冇下來,她有些擔憂,瀠泓見了她,隻輕聲說了一句,「媽媽,去籌辦沐浴水,我要沐浴。」
「哎唷!」杜榮材吃痛地鬆開手,血立即流了出來。瀠泓爬起家想逃出去,但是後腦被甚麼東西狠狠擊中,他麵前一花,連叫都叫不出來,便軟軟地趴了下去。
杜榮材喝了很多酒,不但滿嘴酒氣,眼裡更爆著血絲,看起來就像要生吞了瀠泓一樣。
「哎、好、好的。」見那富麗的大床上,三個男人躺著熟睡,老媽子便也曉得瀠泓昨晚遭了很多罪,不敢多說甚麼,忙著籌措沐浴水和吃食去了。
「想要叫人?冇門!」杜榮材鹵莽地跨騎在瀠泓的瘦腰上,一改剛纔跪著要求瀠泓諒解他的寒微姿勢,耀武揚威又一臉鄙夷隧道,「你這□□不就是想要錢?裝甚麼狷介,還敢在老子麵前端架子!」
「出去做甚麼?另有端莊事冇談呢。」聞祿說話的當口,就把本身脫了個精光,臂膀、大腿上都是鼓起的肌肉疙瘩。聽聞他在來大燕國的途中,曾經徒手打死過一匹大野狼,就這麼一拳下去,狼王就死了。
……到天氣大亮的時候,三個汗濕的男人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被夾在中間的瀠泓卻醒著,藥效退去,身材冷得直顫栗。
「他、他……」杜榮材說不出來了,滿麵通紅,隻要訕訕地一笑。
瀠泓看準機會,朝他的手掌狠狠咬了一口!
也因為這個,杜榮材這段日子,才用心避開瀠泓不見,可又非常思念他的美色,就藉著酒勁欺負了他。
「他臉上的傷,也是因為勾引你纔有的?」聞祿嗤笑一聲,如何看都是杜榮材用強的。
本來,瀠泓未能接管杜榮材的「報歉」,還讓他彆再來這裡了,也不會再接他的客,這完整激憤了他!
「砰!」
杜榮材明顯又被勾起了興趣,他轉頭,本想打發下人走的,在看到門口實在立了好幾小我,而為首的竟然是那身材高壯、皮膚烏黑的嘉蘭特使聞祿時,他的神采就跟撞鬼了似的,一下子就青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