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一言為定。」景霆瑞想,哪怕今後要與其他三位皇子兵戎相見,他也是會誓死庇護卿兒的。
自此這一輩子,他景霆瑞,都隻為卿兒而活了。
「哦……本來如此!」卿兒瞪大了眼睛,天真地覺得隻要本身不摻雜出來,就不會有人被正法。
「嗯。那年元宵夜,朕當眾宣你侍/寢,讓你尷尬了吧?」煌夜慚愧地說,「對不起,對你,朕做了很多錯事。」
「你也太害臊了,這麼黑,底子冇人看。」煌夜說著,把披風裹在柯衛卿身上。
「那有如何,正值丁壯,不生便可惜了!如果我們有個女兒,像你這般標緻……。」
「皇上?!」如何煌夜有看到他嗎?
「就算冇人,也另有玉輪啊。」柯衛卿脫口而出。在新年的第一個滿月裡,他可不想如此猖獗。
總不能徹夜在外頭清閒,要曉得禦花圃裡另有一眾大臣,等著向天子道賀、告彆呢,也不能太難為李德意了。
「生太多,公然也是個『費事』啊。」煌夜感概地說,不甘心腸放開了手。
「殿下,您真是仁慈……如許吧,既然這是殿下您的慾望,微臣情願幫你達成。」景霆瑞目光炯炯地說。
「嗯。」
「如何不曉得?一早就看到你了。」煌夜壞笑著說,「見我不睬你,急壞了吧!」
『莫非是去找我了?』柯衛卿從剛纔起,就戴著炎兒給他的虎麅麵具,手裡提著一個卿兒送給他的白兔燈籠。
「回宮去了。」柯衛卿笑吟吟地說。這時,天空中響起一陣落雷般的轟鳴,是皇宮裡頭在放禮花了。
「你啊,真是峻厲,不過……是該歸去了。」煌夜喃喃道,卻仍然看著載歌載舞、歡聲笑語的人們。
一蓬蓬直衝雲霄的焰火,如同盛開的蒲公英一樣,飛滿夜空,再紛繁揚揚,如瑞雪般飄灑而下。這富麗昌大的場麵,全皇城的人都看獲得。因而,燈火、焰火、與夜空星鬥交相輝映,把皇城照得亮如白天。
「因為他們都在看啊!」柯衛卿紅著臉,低下頭,「快放開啦!」
「我曉得。不過……還真讓人沮喪,瑞瑞,我連捉迷藏都輸給他們。」卿兒低頭沮喪地說,乖乖地坐在景霆瑞的懷裡。
「糟糕……。」正頭疼時,有一小我俄然拉住了他的衣袖,把他從雜技班裡救了出來。
「瑞瑞,你看。」卿兒一歡暢,就拿出之前買的焰火。
景霆瑞彷彿向來都冇有對太子說過「不可」,他非常寵溺著卿兒,不管將來要麵對如何的風風雨雨,他都不會放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