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貫?”老王聞言先是一怔,而後恍然道:“嶽大郎,你家眼下固然有求於我蘇家,但這代價是崔大俠定的,你收下便是,何況你家小弟到了宜興也要尋安身之所,”
見到扣住他的人竟是嶽飛,蘇楊兒微微怔了一下,心中惡興趣湧起:“哎呦嗬,這麼狗血的嗎,另有豪傑救美,這個假嶽飛模樣醜了點,人倒還不錯。”
可不料麵前這個看似紈絝公子模樣的陸靖元,竟然一聲不吭,隨即倏然舉起拳頭,一擊打向嶽飛臉頰!
在場幾人明顯也冇想到這個看起來如悶葫蘆般的後生竟然如此會說話,不但以長輩自居,還將本身等人捧到了江湖名宿的位置上,一時候都感覺麵上有光。
崔正道:“老王頭,我們哥幾個既然來了,那便是承諾了,眼下你家仆人也在這裡,你便直接說個代價吧。”
就在她入迷之際,隻聽老王對世人說道:“幾位懦夫都是鄉中聞名的懦夫,此次請大夥兒來之前,想必也已經傳聞過了我家本日便要南遷之事,欲聘幾位在路上做個保護,隻是不知幾位意下如何啊?”
他一呈現,蘇楊兒身邊的小玲當即站了起來,向他福身,稱:“陸衙內。”
但見這青年郎君身著藍裳,領鑲黑邊,腰間束黑帶長身而立,玉冠流蘇斜搭,更束起一股威武風騷,當真是好一個飄飄任公子,爽氣欲橫秋,任誰見了也要獎飾一句:“貴爵將相公然有種!”
“唉,真是顛覆三觀啊,看起來像反派的衙內長這麼帥,那嶽飛…”
老王聽了,點點頭道:“你倒有一片孝心。”
念及此處,她又默不出聲悄悄望了一眼站在遠處的嶽飛,陸嶽二人高低立判。
甩開這些胡思亂想,蘇楊兒起家道:“陸衙內…”
老王到底是個油滑之人,見有了台階下,哪還去管甚麼真假,趕緊順勢號召世人入坐道:“幾位懦夫,店主你們見過了,該談閒事了。”
她也頓時認識到本身的失態,靈機一動改口道:“這位懦夫,你模樣酷似我家中一名長輩,那位長輩待我極好,可惜他白叟家多年前就歸天了,是以我一時情不自禁…”
“憑這些鄉野匹夫都能值數百貫,那陸某身價豈不是代價連城?”
老王見狀趕緊上前阻住他,道:“陸衙內,您看寒捨本日實在不便利歡迎您,不如您…”
“老奴絕無此意!”
“量你也不敢。”
“必定隻是重名罷了…是了,冇有這麼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