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炳纔不耐的推開二人,尋了椅子攤開坐了。那張窄臉儘是戾氣,鼻翼扇動,直喘粗氣。
那張炳才心知不妙,連連後退,退到船尾處,倒是再無可退。那兩小廝見狀,又學了當日那模樣,跪地告饒。趙東樓也不言語,飛腳踢翻兩人,將那虛張陣容的張炳才兩下打倒,揪了衣巾,扔下河去。那兩小廝嚇得魂飛魄散,接連跳下河中救人。
繁忙得月餘,竟然將事情辦好,又買得三處房屋,用那新建的院落安排了三戶人家,涓滴無差。且因是新建的屋子,代價便高些,那三處院子足足抵了五十貫,還是夫人做主,不準賣貴了,方纔便宜抵給那三戶人家的。
盧管事心想,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人家不賣了又能如何?小娘子畢竟是小娘子,不敷大氣!盧管事想著身上還揣著容娘給八斤的賞錢,乾脆去了盧婆子店裡。
盧管事也不焦急,端莊忙了月餘,就著五香豆鹵雞爪喝口閒酒最好不過。隻可惜同桌是張生麵孔,不好說話。店中其他門客都是幾人一桌,談的熱烈。盧管事邊喝酒邊聽些城中瑣事,非常落拓。
八斤邊清算桌子邊道:“說是多給十貫,但還未去衙門寫文書畫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