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嬸,嬸嬸……?”
於氏幾個哀哀淒淒,奔了老夫人處來。
不問娘能夠,偷偷問問兄長總無礙吧。誰知六郎一聽,神采一變,厲聲斥責二人那裡聽來的混賬話,更命她們今後將這兩個字抹掉,再不準提。
張氏聽了,曉得不好讓容娘玉娘聽到,忙將她們一拉,帶到背麵去了。
第三日早晨,進之再振雄風,與於氏被窩裡頭滾了三回方罷休。於氏嬌喘連連,進之也如老牛拉車,筋疲力儘。隻用胳膊將於氏撈在懷裡,手腳相纏。
於氏聽了便是一呆,她如何肯去長嫂那邊,較著的找罵嘛。她欲再找容娘磨上一磨,容娘卻攙了於氏手臂,直往夫人房中去。
“你也不是徐家端莊的小娘子,不過是收留了你,便拿腔拿調,現在害了我的小兒,我……我……”進之咬牙切齒,氣憤之極,卻畢竟不是個惡人,不知該拿容娘如何辦?
老夫人與夫人大驚,隻當進之出了甚變故?看這幾人神采,竟非常不祥的模樣。老夫民氣中一緊,拍了桌子重重問道:“出了何事?快說?”
六郎麵露難堪,隻好眼神表示容娘去哄。容娘倒是不緊不慢,口裡還要刺他兩句:“不是說三人行,必有我師。又說甚誨人不倦,又說甚敏而不學,不恥下問……,怎生本日我們問了,反遭六哥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