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真真擦了臉上的淚,一把推開朱仲謙,又衝到門前冒死打門要求:“媽,媽,我錯了,您開門吧!你不會真狠心讓我睡大街吧?”
“我冇想笑。”朱仲謙一臉無辜地看著她,抬起一隻手假惺惺發誓,“上帝替我作證,看到你哭,我內心也已經淚流成河。”
她一邊光榮,一邊又絕望。
兩個朋友打打鬨鬨夠了,一個拉著另一個往小區外走,汪真真還不斷念腸昂首張望她家的窗戶,燈亮著,空蕩蕩的陽台上冇有人。
“不過……”高芷然話鋒一轉,“我人還在工廠呢。”
朱仲謙終究拿她無可何如。
“想吐?”朱仲謙驚奇,“可我還甚麼都冇做呢!”
她明天上午跟高芷然通過電話,得知田一卓真的說到做到搬到她家了,上午的時候高芷然還一副不痛快見誰就想砍誰的語氣,不過現在聽起來倒是表情不錯,莫非很快想通了?
這女人可真說得出口,就借住一晚罷了,她就得被迫當跑腿老媽子,難不成還要端屎端尿服侍娘炮不成?
汪真真被惱羞成怒的男人一頓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