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又折騰到這麼晚,大師包涵。。。
不過既然小綿羊已經乖乖跟他回家了,她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哪能讓你服侍我啊。”他疏忽汪真真的瞋目相視,骨碌一個翻身就壓在她身上,一把撩起她的t恤,在她酥軟的胸口埋頭苦乾起來,“辛苦的事我來就行了。”
她動了動,想要把他踹下床,成果引來他更用力的鉗製,大手還歹意地在她的柔嫩上揉了又搓,閉著眼睛還很享用地嚶嚀了兩聲。
半夜睡得正香的汪真真俄然感受喘不過氣來了,彷彿有甚麼東西正壓著她,迷含混糊醒過來的同時,滿身的感官也同時復甦過來。
沙發上慾求不滿的男人讓她表情極好,她粲然一笑:“感謝你的提示,我去沐浴,哦,另有,今晚記得離老孃一米遠,要不然謹慎你的命根子!”
汪真真一個冇忍住,“噗”一聲笑出來了。
汪真真何如他不得,現在她早就被他揉成了一灘水,隻好任他討取,手欲拒還迎地鄙人麵東摸西摸了一陣,摸完哼唧了一聲,冷靜地表示挺對勁。
他都脫成那樣呢,為甚麼這個女人還能死守防地呢?
這麼含混密切的姿式,又讓她如何放心看電視?
朱仲謙痛苦地哭泣兩聲,埋在她頸間深呼吸了好幾次,這下更要命,她身上的奶香味侵入他的四肢八骸,感受身材裡的那團火燃燒得更加凶悍了。
“不是發瘋啊,是發情……”朱仲謙喘著氣改正她。
她微小的抗議換來的是朱仲謙更加暴力的行動,手悄悄鬆鬆地一拽一拖,就將她抱坐在他腿上,他指指電視:“看吧。”
“不要不要果斷不要。”朱仲謙彷彿一個地痞惡棍,不幸巴巴地看著她,“我就想要你。”
特彆是高芷然,一夜冇睡,再加上擔驚受怕,靠著牆就幾近要昏睡疇昔。
“砰……”
她媽的口氣怪怪的,不知為甚麼,她俄然有不好的預感。
汪真真對著黑漆漆的夜直翻白眼,這男人白日放肆就算了,早晨睡姿還這麼霸道!
打盹蟲一下子全跑光了,她藉著月光投過來的微光轉頭一看,不曉得甚麼時候摸上她床的男人正睡得正熟,大手卑劣地覆在她的胸上,右腳沉甸甸地壓在她腰上,是把她弄醒的禍首禍首。
“在哪呢?”她媽劈臉就問。
“媽,在病院,高芷然的男朋友又病了,我陪她一起。”
母後大人俄然來電,汪真真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莫名嚴峻。
“咦,我如何在你床上?莫非是我夢遊?”朱仲謙裝胡塗,在黑暗中與她對視,眼睛裡溢位餓狼的凶光,“如果我是賊,那我也是偷心的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