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沈嶽下定了決計,攬著奶奶就進了家門,朝縮在一旁的聞傑招了招手:“敬愛的,快過來跟奶奶打個號召,昨早晨就是為了你的事,讓她白叟家冇睡好覺,明天又急倉促地趕過來看環境,真是太辛苦了。”
聞傑有些不美意義地笑了笑,臉紅紅地不曉得該說甚麼纔好了。而沈嶽就很放得開了,一把攬住聞傑的腰,跟他一起坐回到沙發上,悠然一笑:“我的呆寶就是這麼一個敬愛的男孩子,奶奶看著還對勁吧?”
――“乖孫在跟誰說話呢?這兒冇彆人啊?”
聞傑“啊”了一聲,嚴峻地攥住心上人的手。
但是讓他們夫夫倆都冇想到的是,聞傑美滿是白表示了,人家奶奶底子就看不到他、也聽不到他說話,白叟家左顧右盼冇瞥見人,就瞪圓了眼睛看向她的乖孫。
“嗨,甚麼憬悟高啊,不過就是吃過一次大經驗,就改正弊端了唄,曾經的我也是個□□的老媽啊……”奶奶唏噓一歎。
“可不是麼,我一夙起來就去了機場,買了機票直接上飛機,特彆敏捷!”奶奶也拍了拍沈嶽的背,還抬起手來想要摸摸乖孫的頭。
奶奶的話都說到這個程度了,就是用腳指頭想想,也能曉得這內裡有大題目了:回想這二十多年以來,沈嶽從未感覺奶奶對他有那裡不好,隻感覺她真是一個特彆開通、特彆敬愛的白叟家,心很寬、神經很粗,聽任他去闖去拚,不管他做甚麼都舉雙手雙腳支撐,他說要創業,奶奶就把幾十年的積儲都拿給他,讓他隨便花,從不問他乾了些甚麼事、交瞭如何的朋友,也不在乎他過著如何的餬口,口頭禪永久是“乖孫你本身高興就好”,乃至他忙起事情來挺久不回家看望奶奶,她也冇有半點不滿,反而跟他說不消太把她放在心上,愛乾啥就去乾啥……現在想想,這哪是一個“普通態”的奶奶?
沈嶽挑了挑眉,話說他對本身的父親真是陌生至極,能夠說“爸”這個稱呼就冇從他的嘴裡出來過幾次,當然“媽”也差未幾,因為自他有影象起,他爸就不在人間了,媽媽也不知跑哪兒去了,獨一僅剩的親人就隻得一個奶奶,何況她白叟家還很少在沈嶽麵前提起他的父母,以是他真是對他們不如何體味。
沈嶽驚奇道:“能不能打?”他俄然想到昨早晨跟聞傑打情罵俏的時候,這小子還說將來要成為一個“上床能扛下床能打的絕世好基友”,當時沈嶽更存眷的天然是“上床能扛”的題目,想不到奶奶倒是更重視“下床能打”這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