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的都尉還式微實,不過營中的弟兄,都已經開端喊他都尉了。
梁以樟搖點頭,“劉良佐有兵在手,朝廷不敢動他,我乃處所官員,有守土之責,若失地而逃,朝廷定要殺我。再者,賊兵已經圍城,而我為一地父母,怎可棄民不顧。”
高二哥現在的一千人馬,非常混亂,整編都未完成,批示也不便利,以是安營也很隨便。
從李自成起事以來,他活動的蹤跡遍及北地,此中天然少不了屠城,光記錄的就有崇禎七年屠陝西七州縣,崇禎十四年屠密縣、項城、商水、扶溝,同黃巢無異。
新增了的哨必要軍官,再加上雜兵和後勤隊所需求的軍官,那二哥部下的人才還是不敷。
汗青上,闖軍直到被趕出北京,也冇有完成從流寇到政權的轉化。
“都尉,我們情願效命!”當即那男人帶頭一禮。
他們見了高義歡,也不似小袁營那幫人一樣畏畏縮縮,精氣神和體格都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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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李自成、羅汝才、袁時中等巨寇,擁眾百餘萬,這麼多人要吃要喝,又冇有牢固的支出,那麼他們獲得賦稅的體例,就隻要所謂的“劫富濟貧”了。
實在這類事情,近些年時有產生。那吳三桂、左良玉、劉良佐都冇少坑人,光總督就坑死了幾位。
眼下,明朝文武官員的職位,已經跟著亂世的到來,漸漸產生了竄改。
“你們不消擔憂,餉銀得一個月一個月的發,以是那車銀子還能支撐一段時候。”高義歡安撫道。
高義歡見此比較對勁,點了點頭,“好,那你們先去歇息,等我安排擺設給你們。”
上麵的官軍聽了,不由紛繁抬開端來,他們本來隻是俘虜,現在不但能夠拿餉銀,另有機遇歸去,世人便都心動了。
“都尉,本來不發餉,隻要能弄到糧食就行,現在發餉的話,那耗損可就大了。”吳世昭有點擔憂,“並且這餉銀隻要一發,便停不得,那車銀子用完了,可如何辦?”
流寇與政權之間,最為明顯的辨彆就是,流寇冇有安定的按照地,冇有可持續的稅收來源。
聽了這話,幾名官軍不由抬開端來,為首那名男人應當是個軍官,他臉上躊躇一陣,最後還是問道:“都尉此言可做得數?”
未幾時,吳世昭挑起帳簾,領著十多個被俘虜的官軍士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