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寇與政權之間,最為明顯的辨彆就是,流寇冇有安定的按照地,冇有可持續的稅收來源。
從睢水來商丘的路上,高二哥已經做了思慮,他同吳世昭和趙大憲等人商討以後,感覺要想一下把這一千人消化,還是有些不太能夠,以是高二哥決定還是隻遍三個旅,也就是擴大到337人,其他的人則臨時編為雜兵和後勤隊。
“都尉,本來不發餉,隻要能弄到糧食就行,現在發餉的話,那耗損可就大了。”吳世昭有點擔憂,“並且這餉銀隻要一發,便停不得,那車銀子用完了,可如何辦?”
二哥的都尉還式微實,不過營中的弟兄,都已經開端喊他都尉了。
高義歡見他肯說話,那就是動心了,當即笑道:“天然做得數,並且在練兵期間,我還要給你們開餉。近些光陰,我讀戚少保的書,得知戚少保在南邊時,每卒發年餉10兩,到北方薊鎮後,給保衛邊牆的募兵年餉增至18兩。你們在我這裡算是軍官,我給你們每月開餉3兩,年餉36兩,你們看如何樣?”
“都尉,我們情願效命!”當即那男人帶頭一禮。
他們見了高義歡,也不似小袁營那幫人一樣畏畏縮縮,精氣神和體格都不一樣。
新增了的哨必要軍官,再加上雜兵和後勤隊所需求的軍官,那二哥部下的人才還是不敷。
眼下他們隻不過是情勢所迫,才表示屈就,一旦有機遇,必定立即逃離,而就算逃不掉,他們也不會至心為他做事。
高二哥領著人馬來到商丘城下後,在城西的鳳池口下寨,他的中間彆離是李過的後營和袁時中的小袁營。
眼下,明朝文武官員的職位,已經跟著亂世的到來,漸漸產生了竄改。
高二哥現在的一千人馬,非常混亂,整編都未完成,批示也不便利,以是安營也很隨便。
張氏聽了梁以樟的話,不由含淚道:“夫君,莫非就冇有彆的體例了麼?劉總兵能走,我們不能走麼?”
“你們不消擔憂,餉銀得一個月一個月的發,以是那車銀子還能支撐一段時候。”高義歡安撫道。
從李自成起事以來,他活動的蹤跡遍及北地,此中天然少不了屠城,光記錄的就有崇禎七年屠陝西七州縣,崇禎十四年屠密縣、項城、商水、扶溝,同黃巢無異。
幾名官軍不由看著為首的男人,那男人想了下,固然他對高義歡的話,存有思疑,但是既然落在了對方的手裡,他也隻要挑選信賴高義歡了。
眼下環境特彆,高義歡就全當是請雇傭軍,不過他給這些個明軍開餉,那本身人也得開,而他大略的算了一下,光是軍官,一年就得花他一千兩擺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