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碰!”我當即伸手禁止了他,“到時候吃壞了肚子,你那麼大一坨肉,誰揹你走?給我誠懇折葉子,彆東摸西摸的!”
證據確實,我可懶得再躊躇了。這長季子如果不承認,我明天還真要用手槍抵著他的腦門不成。
冇等劉思革從撞擊中反應返來,我就走到了他麵前。伸脫手,我又是一拳打向他的肚皮,趁著他身材痙攣收縮的半晌,我利落的扯掉了他肩頭上的衝鋒槍,丟甩到一旁。接著,我退回幾步,持續用手槍瞄向他。
到底該如何去撬開他的口呢?
劉思革臉上的神采一凝,彷彿發明瞭甚麼不對勁。他盯看著我,不明白我的沉默。眼神和他交會一秒,我低下道:“老劉,這雨勢大,你那手可彆被雨淋著了。”
我搖點頭,冷靜的走到他身邊。
這倒是給我打了底氣。
劉思革先是一愣,然後兩條眉毛一擠,立馬回問:“啊?老吳你講啥?我哪時候――”
鬆滑濕軟的空中,比之前要難走很多,何況又是下坡路,一不重視就會滑上一跤。一股股由大量雨水堆積而成的“溪流”從洞窟上的山體彙流而下,在雨林內裡胡亂的開出水道,雨林裡增加了一道歡暢的湍流聲。
正在折葉子的旗娃,聞聲響動也靠了過來。見我正拿動手槍、打直了胳膊對著劉思革,這愣頭青馬上僵住了身材,不知所措:“哎喲我操,建國哥,你這是……”
旗娃隻好收回擊,眸子子還盯著那串芭蕉,悻然得誌。
千萬冇想到,我會用這類直白的話語來啟頭!
甘蔗林就在坡下的一二百米處,不出一陣,三人拖著泥濘的步子,一二百米的間隔就走完了。豆大的雨滴步地還是不減,芭蕉林裡“噗噠噗嗒”的響個不斷。三人走進芭蕉林,那廣大的芭蕉葉子倒還遮擋了必然的雨勢,頭頂上不再如小石頭般的砸響了。
將衝鋒槍掛在肩頭,我拈下一片葉子,對身後的旗娃抖了抖,意義是就從這裡開端折了。劉思革呢,就單手拿著衝鋒槍,繞開幾步為我們保護巡查。
“說!”我儘量在雨勢中抬高聲嘶力竭,“明天阿誰老頭,是不是你這龜孫子放走的!再敢跟我扯謊話,老子明天就斃了你!”
劈劈啪啪的雨聲,敏捷蓋過了我的吼話。吼話以後,無人應對,倒讓我有些尷尬,不如我設想中的意氣風發。但我也隻能保持好舉槍的手勢,等這龜孫子緩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