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那本王就預祝張將軍一戰成名!”帖木兒不花一邊笑,一邊從親兵手裡接過戰馬的韁繩,“你們三個記著,還是那句老話。本王不但願你們死在這裡。留下有效之軀,才氣報效朝廷!牢記,牢記!”
那張明鑒也巴不得帖木兒不花叔侄早點滾蛋,好便利本身儘力施為。是以立即派出麾下得力人手,在衙門裡的差役、幫閒的幫部下,封閉船埠,征用統統民船。隨即又派餘大瑞帶兵去將城南最窮的幾個街巷給堵了,將裡邊的百姓、流民以及販子閒漢,凡是男丁一股腦全強征,勒令他們去服勞役。鬨轟轟折騰了一整夜,第二天上午,終究將府庫裡的賦稅全都裝上了船,恭恭敬敬地送兩位王爺出發。
幸虧那帖木兒不花和脫歡不花叔侄兩個也忙著從險地抽身,竟然冇想到張明鑒另有把揚州獻出去的能夠。回到城內後,立即把麾下一眾官員調集起來,當衆宣佈了對張明鑒的任命。然後便連聲催著後者實施職責,從官方征調船隻和夫子,以便把府庫裡的賦稅一股腦捲了,運往鄰近的廬州。
他們兩個各自麾下的殘兵敗將,全都加在一起也湊不敷三個千人隊。而張明鑒麾下的青軍,卻另有六七千人,相互之間的氣力相差非常差異。何況張明鑒還頂著個揚州總管的頭銜,職位也遠在他們之上。是以不管如何,他們也不敢苛求能跟對方平起平坐。
“張總管這話說到那裡去了,我們兩個莽夫,哪配在張總管麵前提擔待二字!”廖財主和朱亮祖二人聽得內心一顫抖,從速主動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