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護軍大人太客氣啦,朔一介豪門庶族,那裡擔得起您如此禮遇。”
“師父,冇想到您真的跳出了姑臧阿誰火坑。”
“厥後都督又得知張掖彭晃、酒泉王穆、西平康寧、將軍徐炅勾搭在一起,他便曉得涼州將麵對一場龐大危急。為了製止直元借替師打抱不平之名插手兵變,都督不得不做出重用為師的姿勢。”
不過,現在呂光已不如何信賴西征功臣。
“擔得起,擔得起,都護大人負擔著看管西域之重擔,今後保護西域穩定一事可就全權拜托給都護大人了。”
得知了這些黑幕動靜,衛朔心複鎮靜到了頂點,但他隻能強抑住內心高興,裝出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道:“如此說來,涼州豈不是危在朝夕?”
對於呂光扣下杜進部眾一事,衛朔一點兒都不奇特,如果不扣下那纔怪了。
“直元有所不知,提及來為師能分開姑臧,多少還是沾了你的光。”
為了麻痹呂家,衛朔隱晦地向呂覆表示他此後的重心在西域,臨時得空顧及涼州。
“唉,提及來還是都督之錯,自從呂家後輩陸連續續趕至姑臧,都督減弱西征功臣之權益的企圖更加現顯。這一次參與兵變的主力,大多出自西征功臣個人。”
“同時都督還但願藉助我杜或人的些許威名,來震懾各地叛賊,而這纔有了沙洲刺史。”
至於晉升衛朔為多數護,不過是拉攏安撫之意。
遵循規定,沙洲下轄高昌、敦煌、晉昌三郡,杜進當上沙洲刺史,天然成為衛朔名副實在的下屬。
原姑臧太守杜進調任沙洲刺史,坐鎮敦煌;呂覆擔負玉門關護軍,扼守玉門關;原高昌都尉衛朔兼任西域多數護。
實在呂光、呂覆父子最擔憂的就是衛朔東入玉門關,與師父杜進聯手。
“覆既受父親教誨,天然不敢怠慢。”
“之前為師路過張掖城時,張掖太守彭晃將軍曾拉攏為師與他一同起兵,隻是被為師給嚴詞回絕了。”
“可不是麼?姑臧還好一點,有都督親身坐鎮,再加上涼州軍主力儘在那邊,一時半會兒不會有甚麼傷害。唯有為師駐守的沙洲,雖說下轄三郡之地,但全數可戰之兵加在一起還不到五千人。”
“嘿嘿,我們師徒若要聯手,戔戔一座玉門關如何擋得住?”衛朔不屑一顧道。
即便有人舉兵兵變,杜進也可仗其聲望敏捷安定之,不至於使兵變腐敗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