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能想到這一點，為父非常欣喜。”

玄月，前秦天王苻堅死訊傳至姑臧，呂光命令全軍縞素服喪，自稱使持節、侍中、中外多數督、督隴右河西諸軍事、大將軍、涼州牧、酒泉公，正式打出自主燈號。

“現在高昌氣力強大，都尉挑選呂纂臨時憑藉之，不失為明智之舉。”宋繇深覺得然。

“我們一家打不過還能夠找幫手嘛，朔傳聞烏孫與悅般是世仇，如果派出使者策劃悅般出兵，兩下夾攻，烏孫再強大又能如何？更何況現在烏孫早已今非昔比，絕對扛不住高昌與悅般聯手進犯。”

衛朔未急著給楊翰解釋甚麼，反而望著如有所思的宋繇，問：“體業但是有想到了甚麼？無妨說來聽聽。”

“接下來高昌將全麵進入戰備，此中朔賣力軍事練習，而出使悅般展開邦交一事則交由體業，至於垂白叟則坐鎮府中兼顧全域性。”

“並且兒臣信賴，即便冇有本日父親之應允，那楊翰、衛朔兩人莫非就會老誠懇實地待在高昌？必定不會馬，他們仍然會向西域擴大。既如此父親為何不能順水推舟成全了他？”

“這都是父親教誨的好。”聽到呂光嘉獎，呂纂固然內心很對勁，但麵上卻不動聲色。

“呂纂？如何又跟呂纂攪合在一起？”

“我能夠給衛朔統攝玉門關以西的軍事大權，但是你想過今後該如何按捺此人，而不使其成為禍害？”

“實在有冇有呂纂為援手並不首要，最首要的是高昌拿到了征討西域的權力！”

翌日，瞅了個冇人的機遇，呂纂便在呂光麵前提起了讓衛朔都督西域這事。

“如何？讓兄長有些難堪？倘使難堪那就算了，明日朔親身跟都督講。”

好不輕易收個部屬，呂纂表示得非常豪放，直嚷嚷著讓衛朔把難處講出來。

“兒臣覺得，衛朔並不敷為慮，關頭是呂家得儘快處理掉涼州的內憂內亂。隻要涼州能夠高低一心，即便楊、衛二人奪了西域又能如何？彆忘了，父親不是梁熙，而楊翰、衛朔也不是父親。”

“鄙人鄙人，原為都督關照西域，請命征討諸國。”

“孩兒定不負父親希冀。”

……

十月，衛朔在教員杜進、呂纂等人的送彆聲中，又一次分開了暗潮湧動的姑臧，回到瞭如朝陽普通充滿朝氣的高昌。

“回長公子，鄙人添為高昌郡都尉，賣力一郡之安危。但是邇來跟著都督親率雄師撤離西域，本來臣服的西域諸國竟又變得蠢蠢欲動，前後有龜茲、焉耆、烏孫等國遊騎騷擾高昌邊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