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是烏孫?而不是近在天涯的焉耆?”楊翰非常不解地問。
“知我者體業也!不錯,鄙人的確有此擔憂,但北伐烏孫則分歧。烏孫與我高昌貿易來往未幾,對高昌的經濟影響可忽視不計,並且征討烏孫還不至於引發天山南麓諸國過激反應。”
楊翰、宋繇看到衛朔拿出那份都督西域諸軍事的委任狀,都有些不敢信賴是真的。
“以朔之見,首戰該當北伐烏孫。”說完衛朔伸脫手指導在輿圖上位於天山北麓烏孫國的位置上。
“不驕不躁……不錯,纂兒,你很不錯。這情麵還由你去做,若能將衛朔真正收為己用,將來也就省了很多費事。”
“我能夠給衛朔統攝玉門關以西的軍事大權,但是你想過今後該如何按捺此人,而不使其成為禍害?”
“我們一家打不過還能夠找幫手嘛,朔傳聞烏孫與悅般是世仇,如果派出使者策劃悅般出兵,兩下夾攻,烏孫再強大又能如何?更何況現在烏孫早已今非昔比,絕對扛不住高昌與悅般聯手進犯。”
“嗯,直元這句話,足慰我心啊!”
十月,衛朔在教員杜進、呂纂等人的送彆聲中,又一次分開了暗潮湧動的姑臧,回到瞭如朝陽普通充滿朝氣的高昌。
“嗯,你能想到這一點,為父非常欣喜。”
玄月,前秦天王苻堅死訊傳至姑臧,呂光命令全軍縞素服喪,自稱使持節、侍中、中外多數督、督隴右河西諸軍事、大將軍、涼州牧、酒泉公,正式打出自主燈號。
“如何?讓兄長有些難堪?倘使難堪那就算了,明日朔親身跟都督講。”
……
呂光對呂纂的表示還算對勁,現在看來選衛朔做磨刀石是對的。既然如許無妨讓這塊磨刀石變得再堅固一些,讓兒子受的磨難更大一些,如此纔有但願長大成材。
“不過,眼下高昌雖說氣力大增,但也不能輕兵急進,還應等慎重緩行安妥。最好是拿出一個團體方略,然後一步步穩紮穩打,兼併西域纔是正路。”
固然明知衛朔在用激將法,但呂纂還恰好就吃這一套,把眼一瞪道:“有為兄在,那裡用得著賢弟去講?你且稍待些光陰,一有準信我自會知會賢弟。”
“接下來高昌將全麵進入戰備,此中朔賣力軍事練習,而出使悅般展開邦交一事則交由體業,至於垂白叟則坐鎮府中兼顧全域性。”
現在呂纂頗誌對勁滿,但轉念又一想,感覺本身平白得了衛朔投效,卻冇能有所回報,彷彿顯得本身很冇本領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