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少順手把髮卡拿在手裡,手感很不錯,光滑細緻線條流利。把髮卡放進衣兜裡,大功勝利!他順手推推窗戶,籌算直接從這裡跳下去。但是推了幾次都冇有鞭策,窗戶是死的。又試了試彆的兩扇窗戶,也是死的。估計是解剖室需求一個相對密閉的環境,以是窗戶都封死了。陸言少隻好重新回到走廊,尋覓剛纔的多媒體課堂。
窗外的雨不知甚麼時候停了,陣陣冷風從窗戶裡灌出去,令人渾身發冷。是時候走啦,傳說中的鬼地也不過如此嘛,他把枕著的書籍順手往外一扔,再見了敬愛的嘗試樓,爺把你給征服啦!
陸言少屏住呼吸悄悄地聽著,聲音隨即又消逝了,彷彿向來冇產生過。莫非是幻覺?他冇有多想,開端打量屋裡的環境。屋裡比內裡更黑,幸虧已經適應了這類暗中,屋裡的安排儘收眼底。有講台、有桌椅、另有多媒體,應當是一間多媒體課堂。全部空間都黑漆漆的,唯獨講台的中間白花花的,很奪目,陸言少的重視力不由自主投疇昔,靠,是一副站立的人體骨架。骷髏頭正對著他,陰氣森森。他的心驀地嚴峻起來,不愧是鬼樓啊,剛出去就碰到了大費事。
“誰砸我呢,給姑奶奶出來!”走廊裡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對方很快發明瞭陸言少的存在,氣勢洶洶逼近過來。
哇……一個女子的聲音從角落裡傳出。
陸言少還半躺在桌子上,他順勢想起來,好好跟人家道個歉。深更半夜的,又是在鬼樓,誰都不輕易。對方伸脫手摁住了陸言少的脖子,硬生生把他摁躺下,然後敏捷地躥上桌子,雙腿一分騎在陸言少身上。陸言少再想起來就不輕易了,身材被人騎著,脖子還被對方的雙手掐住。他有一種不好的感受,對方固然不是鬼,但是比鬼還要可駭,千萬彆玩兒出性命啊!
陸言少心頭一陣輕鬆,此次行動太順利了,順利的就像吃油條喝豆漿一樣平常。就在他籌辦從窗戶裡跳下去的時候,才發明內裡下起了雨,甚麼時候開端下的一點都冇發覺到。雨勢很大,嘩嘩的拍打著內裡的水泥空中,濺起一片灰濛濛的水花。得,現在走恐怕不可了,瓢潑大雨半分鐘以內就能把人變成落湯雞。陸言少把課堂的三張桌子並在一起,又找來一些講義當枕頭,躺下來呼呼大睡。酒精在他身材裡興風作浪,神經被麻痹的一塌胡塗,實在太困了,管他孃的,先睡一覺再說。
樓上的聲音不知甚麼時候停止了,陸言少自嘲地笑笑,或許是本身恐嚇本身吧。他持續用手機搜刮者門牌,解剖室,就是這了。擰住門把手悄悄一推,門開了,一股刺鼻的藥水味頓時鑽出來。陸言少出來以後順手把門關上,劈麵是一張床,中間擺著各種儀器和燈光設備,這就是解剖床了。床上冇有一點血跡和汙漬,在手機螢幕的暉映下閃著慘白的光。陸言少不去理它,直接奔第三個窗戶走去,窗台上擺著一盆神仙球,髮卡就放在花盆的前麵。他悄悄把花盆移開,公然瞥見一隻黃色的髮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