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那蟬那把劍_第三十九章 二三言語兩壺茶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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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北遊心中有了底氣,重新開端平心靜氣地喝茶。

戔戔兩字,重若泰山。

再如何扶不起的傀儡天子隻要一日冇有退位那也是君,再如何隻手遮天的彪炳權臣隻要一日冇有篡位那也是臣,這叫做名分,也是端方。

江湖就是如許,一笑泯恩仇,並非是真的忘懷了仇恨,而是因為時勢使然,不得不臨時“忘”掉那份仇恨,這既要有充足的胸懷襟懷,還要有一份深沉城府。

葉道奇問道:“還未就教表字。”

徐北遊心中瞭然,喝了半天茶水後的戲肉終因而來了。

這讓徐北遊不由大感慨服,本身畢竟是還是“嫩”了點,比起這些顛末光陰沉澱後的“老”人們,在火候上還是差得太遠。

一壺茶水喝完,三人還是冇有談起半點本色內容,始終是在談天說地,比及張安將第二壺茶水泡好以後,謝蘇卿與葉道奇直接開端談空說玄,徐北遊一知半解地聽著兩人各自引經據典,“鏖戰”小半個時候後,終究是葉道奇更勝一籌。

謝蘇卿算是半個廟堂人物,緩緩說道:“此次大水決堤,齊州高低官員本該是難逃其咎,隻不過齊州是齊王的地盤,此次又是齊王領旨主持賑災之事,以是到頭來齊州宦海隻是不輕不重地發落了一個佈政使,其他幸運逃過一劫的官員感念齊王恩德,天然要悉數投入齊王門下,而那些不肯歸效的,則要被齊王藉著此次大水之事一一參奏問責,不但官帽子不保,就連身家性命也是堪憂,如此一來,說句不敬的話語,齊州真是成了齊王殿下的齊州。”

徐北遊道:“隻因長輩今在帝都,故而及冠以後還未取表字,葉公如果不嫌,稱呼一聲北遊便是。”

謝蘇卿側過身子,望向站在岸邊的郭漢軒問道:“郭掌櫃的,那幅《都下帖》的歸屬但是有下落了?”

從湖畔到湖心亭之間隻要短短的十餘丈間隔,可就是這十餘丈間隔卻如同通途普通,這是一個天下到彆的一個天下的間隔,徐北遊何其榮幸,依托著長輩遺澤幸運地跨過了這道天墜,以是現在徐北遊在湖心亭中坐著,而郭漢軒就隻能在湖心亭外站著。

三人說話,徐北遊聽很多,說得少,隻是把本身當作一個門生,聽著兩位師長談天說地,受益頗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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