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媽媽將兩人迎進正廳,又讓侍女奉上香茗,道:“不知兩位想要住多久,如果暫住,一天五十兩銀子,丫環仆人吃穿用度都算在內裡,至於女人嘛,如果公子想要,可就要另算了。”
蕭元嬰沉默不語。
徐北遊將掌心的玉佩放到蕭元嬰的麵前,緩緩說道:“元嬰,我長你幾歲,就多嘴一回,說些交淺言深的話語。你有這謫仙資質,本能夠做一個世外清閒人,何必去趟俗世這灘渾水?我是彆無他路,可你明顯不必的。”
這很小的一部分,對於見慣了大風大浪的公孫仲謀來講不算甚麼,可對徐北遊來講倒是好大的一筆銀錢,對於現在的徐北遊而言,他甚麼都缺,就是不如何缺銀子,往大了不敢說,十幾萬兩還是能拿得出來。
因為酒樓不供應留宿的原因,徐北遊帶著蕭元嬰不得不再找個落腳的處所,此次他不吝銀錢,讓酒樓伴計帶路給他們找個清淨住處,隻見那伴計帶著他們穿過幾條冷巷,一向來到處僻靜地點,四周都是高大院牆,然後敲開了一道小門,內裡出來個風味猶存的婦人。
伴計接過銀子,臉上樂開了花,連口稱是。
蕭元嬰輕哼道:“你曉得牡丹吧?有監察暗衛府之責,可謂是諜子裡的諜子,特工中的特工,由墨書大姑姑親掌,皇祖母臨終前明言要將牡丹留給長孫女,也就是我姐姐,以是隻要她想查,就幾近冇有查不到的事情,特彆是我們在宣城府的這段行跡,留下了太多陳跡,底子瞞不住。”
現在修行界哄傳仲公寶藏的傳說,所謂仲公,實在就是公孫仲謀,而這個仲公寶藏也不是空穴來風,是真的確有其事。當初公孫仲謀曾經對徐北遊提起過,劍宗和公孫家的龐大財產被他分紅兩份,最大的一份留在了碧遊島,另一份則是交給了老婆張雪瑤,他本身身上隻要很小的一部分,身後則是留給了徐北遊。
徐北遊點了點頭,拉著蕭元嬰徑直進了小門。
徐北遊平平道:“那就彆讓她曉得。”
兩人的表示讓鄭媽媽完整收起心底的最後一絲輕視,這小院子談不上如何都麗堂皇,卻也是獨具匠心,一些個平常富朱紫家的公子初來此地,都少不了四下打量和品頭論足,可麵前二人看都未曾都看一眼,明顯是久經陣仗,說不定就是見慣了帝都和江都的大場麵,不在乎這些府城級彆的小打小鬨。
過了好久,她纔開口問道:“這話如何說?”
蕭元嬰安靜道:“又冇讓你去爭奪天下,隻是在這個世道中爭一塊安身之地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