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玄陰笑了笑,說道:“玄都之上大局已定,誰來做這個掌教真人,必定是無關緊急之事,最起碼在近二十年以來,都是如此。如果是我來主導此次玄都收官,那麼我就會把視野放在玄都以外,乃至是道門以外。比如說蕭瑾的餘孽,或者是我那位表姐,都是收官未儘的棋子,不成不察。”
現在誰見了他不稱呼一聲李公子?
慕容玄陰一笑道:“也是,以你姐夫現在的職位,幾顆棋盤上的棋子又算甚麼,順手就能摘去,都已經無關大局了。”
被看破謹慎思的李神通隻能上前,躊躇了一下,坐在兩人不遠處的椅子上,規端方矩地正襟端坐,目不斜視。
蕭知南笑了笑,下了一個考語。
徐北遊對此也不覺得意,持續說道:“另有一個,應當是魏王蕭瑾的兒子蕭殊,有蕭瑾的傳承,又有秋葉臨死時送出的一份氣運,他一定就比差了。”
直到多年以後,李神通回想舊事,不得不感慨師父之遠見,竟是一語成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