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頃眸光頓了頓,對德妃的上道還是挺對勁的,這不他正愁著這事呢,這德妃就自發的給他推過來了償。
此中一對雙胞胎姐妹演出了歌舞後,上方的德妃俄然抿嘴笑了笑,拉了拉身邊嚴頃的手就問道:“皇上感覺方纔的歌舞如何?”
她臉上帶著笑意。
嚴頃眸子裡一刹時閃過諸多思路,“臨時不提你何時肯定王妃,但如何的也該留幾個女人在身邊吧,如許朕才放心啊。”
嚴謨定定的看著他,在嚴頃被他看得有些心虛忐忑時,嚴謨纔開口說道:“臣弟還在擔憂著皇兄你。”
她想了又想,竟感覺作為嚴頃後宮裡浩繁女人中一名的德妃有些不幸了,不過,如果如許就能堵住她伸向嚴謨這邊的手,她還是很樂意的。
嚴謨頓了頓,而後在德妃不妙的目光下持續說道:“想必明日就會有諸多大臣上摺子,奏請皇兄選秀再添新人了。”
隻要後宮裡那些女人開端忙起選秀的事情,想必就冇故意機再帶著覬覦嚴謨的女人來煩她了。
底下的人哪敢駁她的麵子,又都看中了各位皇子和攝政王都在場,也都早存瞭如許的心機,紛繁躍躍欲試,一時之間禦花圃又熱烈起來,作詩的,畫畫的,寫字的,操琴的,跳舞的,都出來了,全部賞花宴還真成了名副實在的賞“花”宴。
更何況是皇宮這個處所,向來都是隻聞新人笑不聞舊人哭的。可她們恰好還得做出寬和的態度替皇上選人,不然就會被說不賢善妒。
“幾位皇子確切都不錯,臣弟卻感覺隻要一名公主實在有些不美,而近年來,皇兄也冇有再添子嗣,臣弟與朝中幾位大臣都實在憂心。”
嚴謨聽了她的話,微眯了眸子,彷彿在考慮她說的是不是真的,但是桌下的手卻狠狠捏了捏沅言的手,倏而笑道:“既然言言對她們很對勁。”
“可王爺後院裡總該就幾個女人,纔好知冷知熱的,日子過得更舒心不是?”德妃視野掠過下方的一眾女眷,持續說道。
可其彆人不曉得此中啟事的,隻當她是用心諷刺雙胞胎姐妹。
“德妃說的也冇錯,皇弟,你真的該在後院裡留些人了,不說其他,你這攝政王妃的位置,也空的太久了吧。”
嚴謨不曉得她在想甚麼,被嚴頃一問就轉頭看她,看她視野停在那對雙胞胎身上,一邊不知想著甚麼,一邊還搖著頭,嚴謨眸光一閃就出聲說道:“言言對她們不對勁,本王也不對勁。”
嚴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才又對上方還冇回過神的嚴頃說道:“既然言言不喜,那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