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間隔不遠,眨眼間便到了跟前,南越兵趕緊過來禁止,幾桿長槍彆離從分歧方向朝著他的腹股之間紮來。柳惲避無可避,眼看就要被紮中,兩年前跟師父校場學藝時的一幕俄然湧上心頭。他當機立斷雙腳足尖用力一點馬鐙,全部身材微微騰空,堪堪避過了紮過來的幾桿銀槍,而他座下的那匹馬就冇那麼榮幸了,被數個槍頭紮出了一個個血洞穴,嘶鳴一聲便要倒地。
南越兵見在他身上占不到甚麼便宜,乾脆玩起了疲敵戰術,隻是圍而不攻或且戰且退,垂垂將柳惲又逼得闊彆了那名傷兵。
等劉副將帶領捧日軍其他將士趕到之時,看到的是渾身血汙、抱著馬槊、閉著眼睛坐在地上的柳惲,以及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自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