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直接留下吧，韓邦傑也留下。接下來朝廷還會有很多新的行動，你要好好幫手韓邦傑辦好差事。不要總說人家是佞臣，不管黑貓、白貓，能抓到老鼠就是好貓！”

席安忙起家離座躬身道：“臣有辦事不當之處，請陛下訓責。”

“請陛下給臣五年的時候，五年以後，臣必然給陛下一份對勁的答卷！”

“懷民，朕不介懷你把你教員、嶽父的死怪在朕頭上，畢竟，你是個書白癡，空有一肚子學問，可對於如何濟世救民卻一無所知！這也不能全怪你。你那位教員雖是治學大師、著作等身，但這一輩子都冇有辦過實務，他教你的那些用於修身養性、治學著述尚可，用於考功名也可，但用於治國安邦便顯得浮泛了些。唉！百無一用是墨客，書讀的太多，反而輕易心高氣傲、眼妙手低，不肯意從碎務做起，高不成、低不就，久而久之便成了廢材！”

“那你就留下吧，恰好武成縣令空出來了。一個上縣，起點也算不低了！不過，姚汝成是跟朕立了軍令狀的，你敢不敢也跟朕立個軍令狀啊？”祁翀俄然暴露了一副狡計得逞的邪笑。

“韓邦傑是慣於拍馬巴結、曲承上意不假，但如果朕需求他做事，他也是真的無能事。可你呢？一樣是賑災有功，便汲引了姚汝成，冇有汲引你，你想過是為甚麼嗎？”

“臣願立軍令狀！五年以後，請陛下親臨宣州查驗，若臣未做到，願領欺君之罪！”席安慎重地叩首道。

“你說這話朕信，不過，你當時搏命也要拉項國公上馬，恐怕也不是完整出於公心吧？你對項國私有成見，以為當初你教員和崔家出事時他冇有極力迴護，一向對他有牢騷——實在不止是對他，包含對朕，你也是有成見的，對嗎？誒——君子不欺心，你可不要扯謊話呀！”

麵對天子的否定之語，席放心中的火氣公然被拱了起來，大聲道：“陛下，臣願從一任縣令結壯做起，用一任縣令的政績向陛下證明臣不是陛下口中的‘廢材’！”

“你真決定要從縣令做起？”

還是朕剛纔阿誰題目，像那位老夫那樣的不幸之人另有很多，安濟坊能做的也很有限。作為父母官你能做甚麼？你該做甚麼？如何能夠行之有效的幫忙這些仁慈而不幸的人離開窘境？你何時能答覆這個題目朕才承認你是人才而不是廢材！”

“這......”席安冇想到祁翀會說的如此直白，心中躊躇掙紮一番還是甚麼都冇有說，算是默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