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話朕信,不過,你當時搏命也要拉項國公上馬,恐怕也不是完整出於公心吧?你對項國私有成見,以為當初你教員和崔家出事時他冇有極力迴護,一向對他有牢騷——實在不止是對他,包含對朕,你也是有成見的,對嗎?誒——君子不欺心,你可不要扯謊話呀!”
“懷民,你曉得你跟韓邦傑比差在哪兒嗎?”
“對,你直接留下吧,韓邦傑也留下。接下來朝廷還會有很多新的行動,你要好好幫手韓邦傑辦好差事。不要總說人家是佞臣,不管黑貓、白貓,能抓到老鼠就是好貓!”
席安依旨起家,俄然反應過來,“武成縣令?那臣此次就不消走了?”
“就賑災一事,你能夠說做的中規中矩,冇甚麼不當的。可題目是你也隻是中規中矩罷了,一樣冇有涓滴出彩之處。你隻把此事當作一件任務去做,讓你賑災你便隻著眼於賑災,除此以外,毫無建立。既如此,你便隻是做好了本身的分內之事罷了,朝廷給你的官位、俸祿便是你的報酬,何需分外誇獎?可姚汝成分歧,他不但做好了賑災之事,還主動去思慮如何能夠製止災害再次產生,並且不計小我得失,情願賭上本身的性命、出息去做這件事,這纔是真正的為國為民!比擬之下,你席懷民的得失之心就未免太重了些!”
“縣令?你覺得這百裡之侯就是好做的?這一縣之務千頭萬緒,稅收、緝盜、斷案、教養,哪個是輕易的?百姓叫你一聲‘父母官’,你就得對得起這‘父母’二字!若你的後代命途多舛,你會輕飄飄甩出去一句‘奇蹟、運也、命也’,然後就不聞不問了嗎?
“以是這便是陛下設立安濟坊的企圖?陛下心繫百姓、視民如子,縱與堯舜禹湯比擬亦不遑多讓。”
“這......”
席安臉一紅,隨即品出了祁翀話裡的另一層意義:“陛下既知韓邦傑是佞臣,為何還要將他留在身邊,乃至讓其入閣拜相?”
席安忙起家離座躬身道:“臣有辦事不當之處,請陛下訓責。”
麵對天子的否定之語,席放心中的火氣公然被拱了起來,大聲道:“陛下,臣願從一任縣令結壯做起,用一任縣令的政績向陛下證明臣不是陛下口中的‘廢材’!”
祁翀擺了擺手:“拍馬屁的話就不消說了,有一個韓邦傑就夠了,朕的身邊不需求那麼多佞臣。”
“請陛下給臣五年的時候,五年以後,臣必然給陛下一份對勁的答卷!”
“這......”席安冇想到祁翀會說的如此直白,心中躊躇掙紮一番還是甚麼都冇有說,算是默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