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了,剝奪你功名的文書今晚便會送去給你!”學部尚書李勉適時地插了一句。
科舉取士,國之大計!爾等僅因一己之私堵塞貢院門口,詭計裹挾眾士子,令有誌於科考的士子亦冇法入內測驗,可謂用心險惡!祝朝卿你知不曉得,你身後的士子中有很多都是出身豪門,千裡跋涉進京一趟不輕易,你本日若斷了他們的長進機遇,你就是毀了他們前程的罪人!”
“祝朝卿?嗯,名字不錯,文筆也不錯,可惜呀!”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杜延年嘲笑著從袖中取出一份奏章來遞給了章乃琳,“讀!”
“若你所說失實,則大可據實上奏於梭巡禦史,若梭巡禦史玩忽職守,則其上另有提調禦史,再不濟還可直接向通政司上書,何需罷考?你這清楚是狡猾遁辭!”杜延年嘲笑道,“秘聞問你,你進京趕考的目標是甚麼?”
“說得好!”
“鯉魚躍龍門?那也得先進了貢院的大門纔有但願!你不是罷考嗎?還躍的哪門子龍門?對了,你叫甚麼呀?”
“皇甫煒,皇甫愈是你甚麼人啊?”杜延年調劑了一下坐姿,半靠在椅背上斜覷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