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崔慎是如何死的？”

送走了柳敬誠，柳明誠再次回到崔慎屋中，看著崔慎的屍身沉默半晌，長歎了一口氣敵部下人道：“給他尋口上等棺材，好好葬了吧！”

“兄長......”

“既如此，您又何必瞎猜呢？萬一——您猜錯了呢？”

二人邊說邊往外走，隻見柳懷還站在院中候命，見二人出來，投來了探聽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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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柳明誠便覺胸悶氣短，不思飲食，玖祥忙將白郾請了來給其診脈。

“項國公，”見柳明誠焦心腸跑出去，白郾忙上前道，“崔先生已經去了！確係吊頸他殺，並無可疑之處。”

柳懷應了一聲一溜煙兒跑冇影兒了，隨後，柳明誠的身影又呈現在堂上。

“當真隻是無能之故？”

柳明誠依言起家，又給兄長見禮存候。

柳懷聽到最後一句便在屋中尋了開來，公然在書案上找到了柳明誠所要的證詞、供狀等物，以及一封信！

柳敬誠眯起了眼睛悠悠道：“你就不怕彆人說你殺人滅口？”

“記著！此後不管誰問你此事，你的答案都要跟明天一模一樣，明白了嗎？”

“你為何要殛斃楊祖安？照實回話！”

崔慎房內，房梁上高懸一條布帶，細心看那恰是崔慎的腰帶，而崔慎的軀體此時已經被放了下來，平躺在空中之上，中間還站著一人，恰是前來送屍格的白郾。

白郾一愣，忙躬身道：“奴婢不過是個醫者，除了看病，還真不曉得能為國公解甚麼惑呢！”

“恰是因為枯水期，水位降落，江底巨石暴露，這才導致船底觸礁。竇元崇雖為海軍都督，但他長年隻在大江中線以南巡航，而此次出事的地點恰好是在中線以北他不熟諳的水域，而他又忽視粗心，未派前鋒查探水路，乃至對江底巨石的存在一無所知，終究變成悲劇。

柳敬誠也隨後趕到，莫名其妙地盯著地上的屍身一腦門子問號：“誒？這不是崔敬止嗎？他不是放逐了嗎，如何在這裡？你剛纔說的崔先生就是他？他甚麼時候成了你的幕僚啊？好端端的，他為何要自縊啊？又為何要趕在這個當口自縊呢？你讓他籌辦的東西他籌辦了冇有啊？”

“曉得了！”

“那小弟就在這裡拜彆兄長了！”

“崔先生不是他殺的嗎？仵作不也來看過嗎？”白郾小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