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本日有包廂不坐,用心待在大堂,就是在等朕吧?”
“您是說......那奴婢派人盯著他些!”
祁翀笑了笑,大喇喇地坐了下來:“平身吧!說說,如何看出朕的身份的?”
“回陛下,前日晚間有人到臣家裡拜訪......”
“奴婢明白。”
“以是你是籌算深切他們之間,為朕刺探動靜了?”
劉璠神情俄然嚴厲了起來,後退兩步,撩衣跪倒:“臣劉璠叩見吾皇萬歲千萬歲!”
“蛛絲馬跡很多,隻要稍一留意便不難猜到。臣若連這個都看不出,那麼多年的老刑名便白乾了!”
跟著劉璠的報告,房間內鴉雀無聲,氛圍非常凝重。直到一刻鐘後,劉璠才停了口,躬身等著祁翀開口。
“當然不止這些。真正讓臣鑒定陛下身份的實在還是陛下之言。
“那他說的那件事......”
“啟稟陛下,此事所涉之人亦有在通政司任職者,故臣不敢經過通政司。”
祁翀麵色稍緩,朗聲道:“起來吧,信上所提之事你能夠詳細說說了!”
“對了,嚴景潤如何了?”
那老者微微一怔,隨後起家叉手道:“公子高見!老朽冒昧,願邀公子同席,以便就教!”
“漸漸來吧,我也不要求你一蹴而就!軍情司名為‘軍情’,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實際上首要著力在官宦貴族身上。而連述佳耦部下的商號情治體係則著力於官方,你們兩邊要相互共同才行。彆的,樞密院的參謀司也快建立了,到時候你和連述多幫幫二位王叔,畢竟那纔是真正著力於軍事諜報的處所。”
“也是,讓他們都跳出來纔好呢!”韓炎心領神會。
陛下不常來‘第一樓’,可臣倒是這裡的常客。說實話,這‘偏口魚’從未在一樓大堂的桌子上呈現過,因為據戚店主說,這魚要一起用海水和餌料養著運到都城殊為不易,路上要死一大半,活下來的常常隻要非常之一,是以極其貴重,有錢都買不到。偶爾有門客有口福吃上一尾新奇的,也常常是呈現在二樓、三樓的某個包廂裡,如何會給一樓大堂的散客呢?並且,臣昨日親眼所見,這魚運返來一共就兩尾活的,一尾被魯王家的管事拿走了,另一尾給了您,是以臣便猜想您的身份怕是不低於魯王。
“無渠道?通政司莫非是安排嗎?”
祁翀微微歎了口氣,劉璠這份祖孫情他是信賴的,因為劉璠談起劉文敏時的眼神跟祁清瑜望著他和柳忱時是一模一樣的,那是一種冇法言喻的親情,和順而通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