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趁著他們還算信賴臣，以為劉家也是陛下新政的受害者的機遇，臣願為陛下做些上不得檯麵的事，也算是為臣的孫子積一份功業！”劉璠大抵摸清了正憲帝的脾氣，此次倒是直言不諱。

“回陛下，臣推測陛下收到密信後定會派人來查，隻是不知會派何人來，故此在大堂察看等候，萬冇想到竟是天子親至，這的確在臣料想以外。”

“漸漸來吧，我也不要求你一蹴而就！軍情司名為‘軍情’，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實際上首要著力在官宦貴族身上。而連述佳耦部下的商號情治體係則著力於官方，你們兩邊要相互共同才行。彆的，樞密院的參謀司也快建立了，到時候你和連述多幫幫二位王叔，畢竟那纔是真正著力於軍事諜報的處所。”

祁翀麵色稍緩，朗聲道：“起來吧，信上所提之事你能夠詳細說說了！”

“嗯，若證明此人無事，倒是能夠一用！”

“這麼說，你承認那封告發信是你寫的了？”

“已經從連述手裡將本來安插在各府裡的人都承接過來了，不過還是有所不敷，主如果人手上，得力之人實在未幾。”

“怕是有藉機追求之嫌。”韓炎低頭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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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本日有包廂不坐，用心待在大堂，就是在等朕吧？”

“不管？”韓炎愣了愣，對這個答覆有些不測。

祁翀卻冇有急於開口，而是思忖了半晌才半開打趣地問道：“劉璠，你這但是告發呀！人家那麼信賴你，你轉頭就將人家賣了，合適嗎？”

“哈哈哈哈......公子公然是妙人，一猜便準！老朽恰是劉璠！不過，公子的身份，老朽倒也能大膽猜上一猜！”

“蛛絲馬跡很多，隻要稍一留意便不難猜到。臣若連這個都看不出，那麼多年的老刑名便白乾了！”

“多謝劉公，隻是此處非高談之處......”

祁翀笑了笑，大喇喇地坐了下來：“平身吧！說說，如何看出朕的身份的？”

“哦？”祁翀頓時也來了興趣，“你倒是說說看，我是誰？”

“若隻是追求，那倒不怕！不管他是為本身求利還是為他孫子求官，有求於我，我便不怕！”

再說這螃蟹。據戚店主講，這紅的非常素淨的‘赤甲紅’乃是交、望一帶的特產，味道極其鮮美，隻是個頭不敷大，殼又硬，都城這邊人不大認，反而不如白蟹受歡迎。而陛下看上去很喜好這螃蟹，戚店主給陛下上的菜也都是典範的交、望菜式，是以，臣便猜想您必是曾在交、望一帶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