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柳明誠說的“軍法處置”指的是這個嗎?等等,爹?這是柳明誠的兒子?
冇等他想好對策,孔府裡已經傳來了哭爹喊孃的叫聲。
話說當日柳惲領了柳明誠的將令,當即便叫來了本身的親兵隊長私語一番。隨後隊長便帶著親兵來到孔府,大算盤往孔永熙麵前一拍,那年青的隊長便換上了一副奸商的嘴臉。
“來人!當即包抄孔府,按族譜盤點人數。記著,可得把人頭給我數清了!如果抓漏了——冇聽我爹如何說嗎?軍法處置!”
“十......萬貫!不能再多了!”孔永熙咬牙說了一個他自以為合適的數額。
“五萬貫!”孔永熙此次答覆得非常乾脆。
“你說,這是北淵天子的主張還是柳明誠的主張?”孔希堯看了一眼難以入口的飯菜昂首問道。
還是德甫兄主張多呀,不過,這個做法如何那麼像陛下的氣勢呢?
“大老爺,他們送來的不是抽芽的土豆,就是發黴的糙米、發黃的菜葉子,冇一樣能吃的!”管事捧著一碗生糙米愁眉苦臉地說道。
“兒子明白了!”柳惲抱拳辭職,走到門口又扭頭對柳明誠道,“父親,您現在也跟陛放學壞了!”
接下來的幾個月,江南官員士紳大家自危,恐怕禍從口出,因為老是莫名其妙便被扣上對聖上不敬、暗害複辟等“莫須有”的罪名,然後便被抓到虎帳中酷刑鞭撻。幸虧大淵有“贖刑”之製,隻要給足了錢,挨幾板子就能放人。隻要錢給到位,乃至板子都不消挨,或者隻是做個模樣。
“嗯,有事理,那你說給多少?”那隊長竟然從善如流,一點冇有辯駁。
“父親,他們公然開端刁難我們了,本日送來的飯菜都不大好,較著是成心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