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大老爺,您這是喝了多少呀?”崔林忙上前扶起了柳敬誠,“得了,彆喝了,跟老奴歸去吧!唉!這府裡病倒一個,這兒又醉倒一個......”
“那......那我這......這就歸去!伯鎮、名雨......賢婿,多......多謝接待,他日再聚啊!改......他日我請你們啊!”
城門口列隊的百姓頓時就不樂意了,紛繁吵嚷起來:“從戎的也不能這麼不講理吧?!”
嚴鼎也收起了假裝出來的醉意,打量動手中方纔從柳敬誠腰間盜出的令牌深思半晌道:“應當不假,大長公主不愛吃藥的風俗是從小就有的,聽你祖父提過一次。再說了,崔林有甚麼來由騙我們呢?放心吧,固然冇能留住他,但是醉成阿誰模樣了,不會礙事的!令牌已經到手,也算是目標達成了,你去吧,按打算行事便可!”
“那就從速把路讓開吧!”
“誒!多謝至公子!還是您曉得疼人!嘿嘿......”
“操!到底誰謀逆啊!清楚就是你們造反好不好?”
天剛擦黑,一輛馬車停在了定國公府門前,車簾翻開,柳敬誠從車高低來。嚴景淮早等在門口,恭恭敬敬將其迎了出來。
“多去世子得救!”
柳敬誠悄悄“哦”了一聲,便冇有再多問。
那都頭驀地聽到有人喊他,趕緊轉頭,這一看頓時大驚,倉猝還刀入鞘,恭恭敬敬道:“見過至公子!”
“哎呀,伯鎮,言重了、言重了!實在我也冇幫上甚麼忙,不過是提示了你一兩句罷了,首要還是你本身清者自清。”柳敬誠一邊扶起嚴鼎,一邊自謙道。
“世子這是要出城?”
“就是!要不是你們威毅軍惹事,我們至於無緣無端費這麼多腳力、受這趟罪嗎?”
花廳之上,推杯換盞,喝酒行令,好不熱烈。公府後門此時卻悄悄翻開了一條縫,一名年青人從門裡探出頭來,見四下無人,強忍傷痛,踉踉蹌蹌逃離了定國公府。
來人不是彆人,恰是定國公世子嚴景淮。
那都頭被百姓指著鼻子罵,頓時惱羞成怒,“刷”地拔出了腰刀大喊道:“你們要乾甚麼?我們但是禁軍!再上前一步就彆怪我不客氣啦!”
可越怕甚麼越來甚麼,就在此時,一隊趕著馬車的兵士直奔城門而來,這些人纔不管前頭有多少人在列隊,徑直往城門口插了過來,幾乎將一名老嫗撞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