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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甚麼皇家秘辛?皇姐已經當著眾官兵的麵本身承認了,另有甚麼需求遮諱飾掩?”
“何人大放厥詞?”田文昭瞋目而視,隻見一名老者緩緩出班大聲道:“滇王承認受攝政王教唆企圖傷害大長公主殿下和淵國太子,此事軍中諸將皆可作證。攝政王此時正法諸將,恐有滅口之嫌吧?殿下要殺人也行,但得先把這事兒說清楚!”
“你不是要殺我,在我王府四周安排人監督於我是何企圖?”田文暉也來了脾氣,針鋒相對,毫不害怕。
“攝政王叔一心為國,眾卿不成猜忌王叔,王叔亦不必自疑,朕是信賴王叔的,至於離任大司馬一事嘛,朕看就不必了吧?”田鳴看田文昭吃癟,強壓著心中的暗喜,麵不改色,好言安撫道。
“敗軍之將有何顏麵活活著上?他們凡是另有點恥辱之心,便該如田嘯普通自裁賠罪!校尉以上全數殺了便是!”田文昭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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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攝政王這是要殺人滅口啊!”朝堂上俄然有人嘲笑了一聲。
羅遵反應也是極快的,頓時抓住了宇文融這話的縫隙:“宇文尚書公然博學,但是卻忘了司馬彪這句話前麵另有半句呢!‘攝政者,代行天子之政也,如王莽者,是為天子自隱也’!”
“不錯,這恰是扶餘人的誹謗之計!”田文昭忙順勢道,“韓渥暗藏我朝數十年,深得先皇和太後信賴,本王也是被他所矇蔽,覺得祁翀此行來意不善,這才答應他對祁翀動手的。詳細過程都是韓渥和田嘯一手運營的,本王並不知情,那些殺手也與本王無關。陛下,臣附和渝王之見,田嘯實在可愛,當削爵廢為庶人,以庶人之禮葬之。眾將情有可原,可各降三級,命其軍前效力。臣有失策之罪,請陛降落罪懲辦!”
“嗯,這個主張好,臣附議!”田文暉擁戴道。
“渝王所言在理,不過,仍有避重就輕之嫌。”羅遵接言道,“臣覺得攝政王之罪不止在於失策,其陰養死士,用心叵測,莫非不該給陛下與眾臣一個解釋嗎?”
“那你說要如何?”田文昭強壓著火氣冷冷道。
幸虧他運營多年,總另有些親信,此時便有人出班道:“太傅所言差彆,有何證據表白那些殺手是攝政王殿下所派呢?就不能是韓渥和扶餘人豢養的嗎?這清楚是扶餘人教唆我朝與淵國乾係的誹謗之計,請陛下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