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翀無法地望著憨直的大舅哥,迷惑老丈人當年是不是抱錯了孩子。
祁翀不置可否,又問道:“王宗閔另有其他兄弟子侄嗎?”
“你覺得這是甚麼好差事嗎?護送使團出京,安然返來無功無過,如果出了一星半點的差池,這護送之人的黑鍋便背定了。莫非你想去背這個黑鍋嗎?”謝宣邊翻看動手中的禮單邊道。
祁翀下車便見袁繼謙正與一名老者說話,二人麵貌倒有五六分類似之處。見祁翀目光諦視這裡,袁繼謙忙解釋道:“殿下,這是家兄繼訓,前些日子回故鄉了一趟,本日正幸虧這裡趕上,明日隨隊一道回京。”
祁翀聞言墮入了深思,彷彿也在思考這此中的事理。
退出皇陵,簡樸地用了些午膳後,步隊開端返程,並於傍晚前再次回到鳳林驛站下榻。
“台碩兄,早聽名雨盛讚過兄台的風采,隻是一向無緣得見。那日芳蕊表姐來給姑祖母拜壽之時,我還想著能趁便見見你,卻不想聽表姐說你在宮中當值出不來,甚是遺憾,想不到本日竟在這裡見著了。”祁翀笑道。
一起無話,當晚便遵循打算在鳳林驛站歇息。驛站不大,祁翀和田文暉帶來的人便將驛站的房間占滿了,一千禁軍在崔鉉、杜含的帶領下在驛站四周安營,對驛站構成拱衛之勢,而驛站內的保衛則由秦王府保護賣力。
“鳳林王家在本地能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