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退下吧,朕累了!”
許是虔誠的禱告打動了儺神,兩個時候後耳房終究傳來了好動靜:齊王痘發了!
眼看著天氣已晚,呂元禮心中冇有眉目,偶然查案,便出宮回家了。剛到家不久屁股還冇坐穩,便有客人來訪。
“祁翎年紀太小,若即位後被謝家節製,那就糟糕了!”
“以是陛下拿不定主張?”
麵對承平帝如此較著的提示,杜延年卻沉默了。
“對、對,從速的!”林妃喜極而泣,也從旁應和著。
“嗬嗬,這倒是巧得很哪!剛好皇兒出痘,剛好林正夫被舉告,剛好此時邱維屏中毒不在大理寺,這麼多剛好,杜相,你如何看哪?”承平帝嘲笑著看向杜延年。
“回陛下,奴婢的確服侍過貴妃娘娘,蒙娘娘厚愛保舉才升任副都知的。”
承平帝跪在儺神像前欲哭無淚,喃喃自語:“儺神垂憐!我曉得錯了!隻要儺神放過我兒,我明日便立兄長之子為儲,決不食言!求儺神垂憐!”
二人來到萬歲殿,杜延年見禮以後先是為齊王出痘勝利道了聲賀。
“對了,林正夫的案子查的如何樣了?”
悔不當初!
“邱寺卿的病治了兩三日不見好轉,本日便換了大夫,這新換的大夫診治以後認定是中了砒霜之毒,隻是毒量輕微,不致命,療養幾日便可病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