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汝芳沉默很久道:“要不,我回京吧。”
坐在“酒徒亭”上北望便是主殿,主殿現在燈火透明,與月光遙相照應。柳明誠趁機請祁清瑜為主殿落款。
“這是為何?”
書房以內,柳明誠現在神情嚴厲,毫無醉意,羅汝芳沉默不語。
羅汝芳右手中指頻敲棋盤,口中吐出兩字:“有詐!”
“各個鋪子都有掌櫃的操心,上頭總的另有個韓炎,用得著你管多少?鋪子裡賣的茶點還是府裡廚房做的呢,哪用你操心了?”柳明誠也毫不客氣地戳穿本相。
許是“酒徒亭”之名讓柳明誠有些感到,他今晚酒興極好,拉著羅汝芳、範夷吾喝了很多酒,醉意昏黃之際竟非要羅汝芳陪他去書房手談,羅汝芳拗他不過隻好同去。
柳明誠點點頭:“與我所見略同,我也思疑老杜此舉是請君入甕,他如果真想節製禁軍,實無需求調謝宣返來,畢竟宋國公、謝實都在京中呢,用謝實不也一樣嗎?以是我冇有動,但如果動靜失實,則楚王危矣!”
世人聽得莫名其妙,範夷吾沉吟道:“至公子這首說詩不是詩,說詞又與詞牌皆分歧,倒是迴文這一點很有些巧思。”
“今上當年之舉明顯給了楚王一些開導,現在有動靜稱楚王已經分開了江北大營,奧妙潛回了京中。這事惟師如何看?”
柳明誠還是點頭:“還是傷害!真到關頭時候,兄長一定能挺身而出。”
柳明誠點點頭便讓人去叫,柳忱早在中間將詞寫了下來,他的影象力極好,聽過一遍便能記著。
柳明誠想起了“醉魂在”,頓時心領神會,點頭淺笑承認。
柳明誠搖點頭:“你歸去太傷害了,統統人都曉得你這幾年在我這裡,你一歸去就會被盯上的。”
再往南就到了西南角的遊樂場,柳明誠等轉了一圈有些疲累了,便各自歸去歇息,柳翀、柳忱自去找弟弟mm們玩。
“嗬嗬,至公子這首《西江月》倒是蕭灑。”範夷吾撚鬚笑道,“東翁,何不叫人來唱唱?”
“恒肅給我來信了,至公子本年未中,有些悲觀沮喪,是以想請我回京就館。”柳敬誠的宗子柳恢本年也插手進士科的測驗了,但未考中,此事柳明誠昨日已經曉得了。“有此事我回京便名正言順,恒肅官越做越大,也足以庇護於我。”
“但是陛下為甚麼要這麼做呢?寧能夠給北漢療攝生息之機為代價,也要拿下一個楚王?就算再加上個你,也不至於呀!並且這個局也不算多奇妙,你我能看出來,那楚王部下就一個智囊都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