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柳翀冇享用過家庭的暖和,而現在上有祖母、寄父母心疼,下有成群的弟妹環抱,如許的家庭氛圍恰是他曾經求之不得的;上輩子他活了二十四年便窮了二十四年,連讀大學靠的都是助學存款和打零工,而現在他就不曉得甚麼叫差錢兒;上輩子每天不是讀書就是打工,而現在都是彆人給他打工!舒暢啊!這不就是夢寐以求的餬口嘛!
可老祖宗既發了話,掙紮也是無用的,二人隻好冥思苦想起來,終究還是柳忱先開口,仍然是一首五絕:“團團離天涯,垂垂入雲衢。此夜一輪滿,瑤光那邊無。”此詩倒也算是中規中矩,祁清瑜點頭稱好。
祁清瑜笑道:“你們也彆光說好聽的,翀兒、忱兒,這大好月光,你倆一人作首詩來聽聽,若作的不好罰酒三杯!”
“為何?”
柳翀想了很多詩,要麼景象分歧,要麼老氣橫秋,最後選了一首《中秋月》:“中秋月。月到中秋偏潔白。偏潔白,知他多少,陰晴圓缺。 陰晴圓缺都休說。且喜人間好時節。好時節。願得年年,常見中秋月。”
不得不說,柳家的孩子長得都挺標緻,柳明誠本身邊幅就不錯,當年在都城也是迷倒多極少女的存在,再加上娶的妻妾個個貌美,孩子的邊幅天然差不到那裡去。柳翀看著麵前這如年畫般的氣象,竟然有些沉醉。
“成成成,給您分紅,今後弟弟mm們的零費錢、胭脂錢、書籍錢我也都包了,行嗎?”柳翀從速投降。
“此亭宜何名?”
“這還差未幾。”柳明誠嘀咕了一句,有人幫著養家就是好啊,又能省好多錢。
“此景不堪一醉乎?”柳翀扭頭淺笑著望向柳明誠。
柳明誠想起了“醉魂在”,頓時心領神會,點頭淺笑承認。
世人聽得莫名其妙,範夷吾沉吟道:“至公子這首說詩不是詩,說詞又與詞牌皆分歧,倒是迴文這一點很有些巧思。”
書房以內,柳明誠現在神情嚴厲,毫無醉意,羅汝芳沉默不語。
“此處我籌算此後作為書院利用,家塾可搬來此處,便省的孩子們出門了。”柳明誠笑指道。
柳明誠一走,範夷吾也很快便辭職了,祁清瑜年紀大了輕易累,趙夫人便也陪著她歸去了,剩下一幫孩子們持續玩鬨。
下一刻,好幾個心眼多的弟妹已經圍到了柳翀身邊,“大哥”長“大哥”短的,畢竟今後大哥就是我們的財神爺了,可不得好好供著嗎?
柳翀大為愁悶,白日已經被考了半天了,這如何早晨吃個飯還要被考,扭頭見柳忱也是一臉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