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文安身上冇有獲得太多有效的資訊,祁翀又去見了彆的那一家人。
這個車隊城門令再熟諳不過了,他不敢怠慢趕緊上前打號召:“徐管事,您辛苦了!這一趟又走了很多日子吧?”
一隊車隊由遠及近,皆是雙駕馬車,拉貨的板車上滿滿鐺鐺堆滿了麻布口袋,每輛車上都插著兩麵旌旗,一麵寫著“轉運”二字,另一麵則寫著個“魯”字。
遠遠地又有一隊儀仗抵近城門,卻被魯王府的車隊擋在了前麵,不得不斷了下來。看對牌上的字及儀仗範圍,城門令不敢怠慢,忙上前存候。
“那顯光寺呢?顯光寺怕是也會被盯上的。”
“你誌不在顯光寺,就算丟了顯光寺又如何?你放心,隻要孤的大業得成,你想要的就必然能獲得,戔戔顯光寺不必放在心上!你歸去安撫好簡嵩,見機行事。劉憑?哼!他一定進得了城!”
“救走了?誰乾的?救走了幾個?”祁樺頓時從椅子上彈了起來,腦筋裡睡意全無,復甦非常。
“可不是嗎?四十多天哪!這一來一回,鞋都壞了好幾雙!”被稱作“徐管事”的男人笑道。
“你先在我禪房裡療養些日子,此事我還要和越王他們從長計議。”
“那就好。你是如何受傷的?”
“奴婢幸不辱命,都截返來了,一共八人,有老有小。”
“簡嵩猜想應當是秦王的人乾的,王氏和劉文安以及劉憑的家人全都被救走了!”
“是,殿下!”
“我來不及措置屍身,估計還在那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