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翀趕緊行禮,一躬到地:“先生教安,門生有禮!”
“雲星齋”坐落在東市的一條繁華街道上,整條街道幾近都是售賣古玩書畫、文房四寶及各種冊本的,算是都城的“文明一條街”,來往的也大多是文人士子。
“殿下,奴婢本日又莽撞了,請殿下恕罪!”韓炎將摺扇遞迴給祁翀,躬身請罪。
“本來是你啊!如何?那是你媳婦兒?倒是合適,還免得本身生了!哈哈哈!”高頻也認出了韓炎,猖獗地大聲嘲笑起來。
二人說談笑笑,邊吃邊聊,好不高興。正在這時,樓下俄然傳來一陣人聲鼎沸、駿馬嘶鳴。韓炎恰好站在瓘玉窗前,扭頭一看,大驚失容,二話不說當即推開窗戶,飛身下樓,穩穩地落在了被禁軍勁弩包抄著的一對母女身前。
看到此人韓炎一愣,正要開口,那老者卻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韓炎見狀便不再開口,隻是點了點頭算是見了禮,複又回身對高頻道:“高頻,你傷了我妹子,新賬、老賬一起算吧!”
“賣的極好,特彆是存齋先生的畫作,掛出來不到兩天便被買走了,可惜您對峙每月隻放一幅,不然便是十幅八幅也不愁賣!”
“寄父,我和娘上街買東西,瞥見這些禁軍在街上橫衝直撞,把老百姓的攤子都掀翻了,那位老丈仗義執言,那些禁軍就要拿刀砍他,我娘看不過眼,要救那老丈,這纔跟禁軍打起來,可他們人多勢眾,又有弩,娘打不過......”
慕青反應很快,一把按住歡歡的肩膀低下了身子。與此同時,一圈鞭花閃過,構成包抄圈的十幾名禁軍手中的硬弩紛繁落地,個個捧著受傷的手腕嗟歎不止。
二人客氣了幾句,李絳以有事為由告彆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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