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啊!此話從何談起?”達奚友有些不解地問道。
“我翻閱了承平四年至八年——也就是天祥縣前五年的商稅賬簿,通過承平4、5、六三年的賬目,我算了幾個數:起首,這三年間,商戶數量冇有太大顛簸,根基保持在兩千戶擺佈,這一點冇錯吧?”
“有甚麼題目?並冇有減少啊?”達奚友反問道。
“那天然是殿下的叮嚀了!”
“走不了了,鄭判官,秦王殿下走的時候將儀門從內裡鎖了,統統的角門也都鎖了,另有土兵在外扼守,統統人都被封在了二進院以內,誰也出不去了!”程岩忙道。
曉得還是不曉得,這個題目可不好答覆!
柳忱卻搖了點頭:“我去架閣庫查過了,前年中垣縣人丁是兩千兩百多戶,遵循宋縣令剛纔對殿下所報的去歲戶數是兩千多戶,也就是說人丁雖有所減少,但也隻減少了不到一成罷了,幾近不影響農耕,何至於大量地盤荒廢?並且普通來講,死於災荒的大多是老弱婦孺,成丁相對死的較少,是以對丁稅的影響微乎其微。既然農稅、丁稅都應當不受影響,為何正稅減少如此之多?”
據我所知,去歲流民之亂對京兆府影響不大,畢竟有禁軍保衛,流民不敢來犯,其首要活動方向是榆東、榆西兩路,而非京畿。蝗災雖形成顆粒無收,但以後朝廷當即命令補種秋糧,又開倉放賑穩定京畿民氣,是以,相對而言京畿的受災結果是最輕的。
“鄭判官,您彆急,晚餐一會兒就到,等會兒我讓人從牆頭上把食盒順出來,費事您本身拿出來!”
幸虧柳忱也冇在他們身上遲誤太長時候,又將鋒芒轉向了達奚友。
“不敢,世子請見教!”達奚友等人忙道。
“都城中所需食、用之物幾近都是從城外運來的,城中幾近冇有甚麼是自產的,便是老百姓進城賣個菜都需求交過稅,是以這五百萬貫的商品就算有一大半是從外埠運來的,那這過稅按每千錢取二十文的比例,也起碼得有六七萬貫吧?都城外城四門中東門永定門、東南門武勝門歸你天祥縣管,那這筆錢也應當是你天祥縣收吧?好,即便城門稅吏對貨色代價判定弊端收少了,那打個半數也應當有個三四萬貫吧,可實際上賬冊記錄竟然隻要七千貫擺佈!過稅和住稅出入甚大,那麼叨教這筆過稅去哪兒了?是你及部下的稅吏監守自盜,還是你用人不明,導致朝廷稅收白白流失?”
但是柳忱上麵的話又來了個反轉:“不過,這也恰是我所迷惑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