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梁顥對著齋菜食不知味、謝宣氣得吃不下飯的同時,祁翀卻在壽王府裡大快朵頤。慶王祁槐坐在他劈麵饒有興趣地看著他乾完了一隻雞腿、一條魚、半盤羊肉,又舉箸伸向了遠處的一盤燒鵝。
“拿張帖子,我們去拜訪一下這位扶餘太子!”
“下完朝又被陛下叫出來問話,一上午一共就用了半碗粥、兩塊點心,肚子早空了。誒,對了,你們本日如何都冇去上朝啊?”
二人說著便手拉動手走進了殿中,邊走邊酬酢,“兄”啊、“弟”啊的叫的好不熱絡,彷彿二人真是熟諳了多年的好兄弟普通。
“那陸蜜斯是長得醜還是操行差,又或者脾氣不好?”
“傳聞是那位扶餘太子住在裡邊。”
那青衣人一愣,忙對祁翀重新施了一禮:“不知殿下駕到,有失遠迎,殿下恕罪。此處恰是扶餘太子殿下下榻之所,小人這就去通報太子殿下,請秦王殿下稍候!”
往裡走還是冇有甚麼人,院子裡雜草叢生,廊柱油漆班駁,房簷青瓦偶有脫落,如何看都不像是有高朋在此居住。
“大哥,你這麼說就冇意義了啊,我是你獨一的親兄弟呀,吃點、喝點也要跟我計算嗎?”
“大哥,你不帶如許的!”祁槐委曲地叫了起來,苦著個臉彆過甚去不說話了。
“扶餘豐璋?”祁翀頓時來了興趣,這些日子倒把這位給忘了。
扶餘豐璋臉上略顯難堪,打著“哈哈”道:“愚兄素喜淡雅,不好奢糜。”
“不能!”祁榛、祁槐異口同聲道。
“冇有、冇有的事,賢弟多慮了!”扶餘豐璋趕緊擺手。
“你可拉倒吧,翦兒老說三叔搶他零食吃。”
“那我今後能不能也不去?”
“他不能催,那我呢?老三,你還不從速結婚?”祁榛毫不客氣地懟了一句。
“哦?甚麼環境?”熊熊燃起的八卦之火頓時蓋過了燒鵝的引誘,祁翀停下了筷子一臉熱切地望著祁榛。
祁槐乾脆堵起了耳朵假裝冇聞聲。
那青衣人倉促入內,未幾時就見一人慌鎮靜張跑了出來,身後跟著包含青衣人在內的三五名主子。
他熱忱祁翀更親熱:“路過國賓館,一時心血來潮就想來看看王兄,事前未及通傳,王兄切莫怪小弟失禮呀!”
祁榛見他吃得香,乾脆將燒鵝盤子換到了他麵前,笑著問道:“早上冇用飯嗎?如何餓成如許了?”
“你這孩子!哪有侄子催叔叔結婚的!那穩定套了嗎?”祁槐不滿地瞅了祁翀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