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祁翀謄抄謝恩表的同時,向櫛給祁清瑜送來了一封信。
祁翀苦笑了一聲:“寄父何必如此?”
柳明誠出去躬身施禮:“臣見過殿下!”
“務必找到他!”
好不輕易捱完了午宴,向櫛彆的有事要去伶仃拜見大長公主,祁翀身心俱疲地回到紫竹院,剛籌辦歇息一會兒,韓炎出去稟報:“殿下,寧遠侯求見。”
祁清瑜及祁翀早率全府高低在大門外等待了,欽差落轎後,一名紫袍老者從轎中走出,在柳明誠的伴隨下笑嗬嗬向祁清瑜躬身施禮道:“臣吏部尚書向櫛拜見大長公主殿下,殿下康安!”
“這大正月的,另有勞向尚書跑這一趟,實在辛苦了,下官敬您一杯!”柳明誠滿臉堆笑道。
“我......孤曉得了。”
“他要跟梁顥聯手,總得納個投名狀吧!並且這事兒也不消他親身脫手,隻要他默許,梁家本身就能做。”
接旨的禮節是前幾日便習練過多次的,祁翀一一照做,倒也有條不紊。
撤去香案後,柳明誠引向櫛等人到正堂落座奉茶,說些客氣酬酢之語,未幾時午宴已備好,世人入坐飲宴。
“是!殿下請!”
“那裡那裡,向公三朝元老,功在社稷,明誠今後還要向您多就教呢!”
“請!”
祁翀麵無神采地接管了世人的膜拜後,韓炎朗聲道:“興!”
柳明誠肅立唱道:“臣寧遠侯、望州彆駕柳明誠率家人等恭賀秦王殿下,千歲千千歲!”言罷跪倒行一拜三叩之禮,身後代人亦紛繁叩首。
送走了向櫛,祁清瑜派人叫來了柳明誠。
“另有一事,也要請殿下示下。朝廷雖賜了鹵簿,但呼應人手並未裝備,此事臣不敢擅專,請殿下做主!”
“那也是一二百人啊!”
祁清瑜笑道:“節之一起辛苦了,不必多禮,香案已備好,先宣旨吧!”
世人這才起家,至此便算禮成。
祁翀心知柳明誠說得有理,便也冇再糾結於這個題目,而是問道:“寄父找我有事?”
以後韓炎將他從地上扶起,請他上座麵對世人接管拜賀。
“需求多少人?”
“德甫素有宰輔之才,拜相不過指日可待,不必過謙。”
柳明誠從袖中取出兩頁紙遞給了韓炎:“按端方,殿下應當上表謝恩,臣已代殿下擬好了,請殿下謄抄一遍,交由欽差代為上奏。”
“那倒不必,這是整副鹵簿的人數,平常出行,人數可減為半數或三分之一。”
祁翀無法地接管了這件事:“此事交給三弟去措置吧,讓他從靜山軍中遴選四百名強健的兵士充當保護。儀衛練習的事就交給韓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