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翀在韓炎等人的奉侍下穿好了親王朝服,緋羅袍、緋羅裙、白羅帶、玉劍佩、銀革帶、皂皮靴,最後再戴上一頂五梁進賢冠。祁清瑜又親身查抄了一遍確認無誤方纔放心。
“你應當叫我姑祖母!打今兒起你就認祖歸宗了,改回你的本名祁翀吧!”祁清瑜當真地對柳翀道。
“練熟了,祖母說就算不熟也冇乾係,歸正有她白叟家在中間提示我呢,並且隻要不出大錯,即便有點小差池也冇人敢挑弊端,不必擔憂。”柳翀倒是顯得很輕鬆,一麵把玩著朝服配飾中的玉劍、玉佩,一麵漫不經心腸說道。
元瑤求了半天冇有結果,隻好委曲巴巴地留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車隊出發遠去。
“祖母,今兒不是大喜的日子嘛,您如何還哭了?”柳翀笑嘻嘻道。
兩天以後,連家、戚家及薑頌母子出發進京,柳翀在城外為他們送行。
“您說他能夠會受連累,那就是說也有能夠不會了?”聰明的元瑤靈敏地抓住了柳翀話裡的資訊。
“不必了。此後你不必去見我,有事我來見你。”冇等柳翀明白過來這句話的意義,柳明誠又笑著問道:“明日的禮節都練熟了嗎?”
“那他為甚麼不肯去提親?”
封王以後的柳翀職位便在柳明誠之上,柳明誠天然不會再向疇前那樣對柳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