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但是這事你們找我又能如何呢?你們既讀過書想必也查過《淵律》了,如父母生前未立遺言分炊,則庶子確無擔當之權,給多給少全看嫡子表情。雖說大部分炊族為了名聲好聽多少會給庶子留點財物,但若不怕擔了刻薄之名,就是一文不給,也不與《淵律》相悖。”柳翀看向薑頌慢條斯理道,“莫非你想讓我把你爹從床上薅起來給你寫遺言不成?那你得找大夫,我可冇阿誰本領。”
見連述算是過了這一關,柳翀也不繃著了,號召世人吃菜喝酒。望海樓的酒就是普通的高粱酒,但他家擅做海鮮,這一桌魚蝦蟹貝倒也吃的痛快。
回府今後,柳翀先去找羅汝芳借了張名帖,然後叮嚀方實明日持帖子請薑府二少爺薑頒到茶館一敘。既收了小弟,就得先幫小弟把題目處理了,不然如何當老邁?
回府的路上,柳翀表情很有些龐大。如果說當初收方實是被動的,那麼本日收伏連述三人就是柳翀成心為之了。柳明誠說得對,做事情是需求有人幫手的,這話柳翀聽出來了。
三人冇想到柳翀如此直接,一時之間倒是愣住了。
柳翀冷冷地盯了連述一眼:“你這話可就不誠懇了,你不是想讓我出主張,你是想讓我以勢壓人,逼薑領屈就。可我憑甚麼為了你們而開罪薑領、壞本身的名聲呢?”柳翀說完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便再不言語了。
吃的差未幾了,柳翀放下筷子,端起茶水漱了漱口:“行了,飯也吃了,酒也喝了,有甚麼事說吧!”柳翀漫不經心道。
期間,方實一如之前韓炎那般侍立柳翀身後,連述見方實穿著、氣質均不淺顯,卻做主子狀,有些不解,不由多看了兩眼。柳翀似是看出了他的迷惑,指了指方實笑道:“方實,我的門人,合川方縣令之子。”
“以是,述哥,我們這是把本身給......賣了?”戚珩躊躇著問道,他風俗了聽表哥的,剛纔也冇細想,現在才反應過來。
“起來吧。這事兒我應了,等我動靜。”柳翀緩緩起家,帶著方實下樓而去,三人恭恭敬敬送至門外,直至馬車走遠還在原地目送。
今後至公子也是有團隊的人了。
“請公子指教。”
“我問你們,我們這商賈人家的孩子,比起縣令公子誰更高貴?”
“哦,本來如此。”柳翀點點頭,持續問道,“你剛纔隻說薑家至公子的態度,那二公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