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哥、珩哥,我扳連你們了。”薑頌一臉慚愧。
“再不說我走了啊!”柳翀笑道。
連述見柳翀冷眼掃過,曉得被看破了苦衷,頓時盜汗直流,貳心知本日話說到這個份上,如果不能壓服柳翀幫手,那他們也就將柳翀完整獲咎死了,此後就更冇有但願了。他偷眼望向柳翀,目光在方實身上掃過期,心中俄然有了計算,躊躇半晌,牙一咬心一橫,起家離席走到柳翀麵前雙膝跪倒:“小人三兄弟願效仿方兄,投入公子門下,此後為公子效命,任憑公子調派!”
柳翀瞄了連述一眼道:“連兄可知我打這對簪子是作何用處?”
薑頒實在並不熟諳羅汝芳,但對於他的大名那是如雷貫耳,何如其人在大長公主府為西席,平常也不大與人來往,薑頒想交友也交友不上。本日竟收到羅汝芳的帖子,他好生不測,又喜不自勝,想著莫非本身的文名竟已傳到近溪先生的耳朵裡去了?能得近溪先生賞識,那豈不是說此次秋闈本身大有機遇?薑頒正喜滋滋地想著待會兒必然趁機向近溪先生請教一二,卻不想來的竟是一名少年郎。
此言一出,連述、戚珩、薑頌俱是一驚,這落魄文人到朱紫府上做門客的倒也不希奇,但朝廷命官之子做門客的倒是聞所未聞。見方實麵色如常,三人也不敢多問,隻能持續埋頭吃菜,幾次敬酒,有一搭冇一搭的說著閒話。
“以是,述哥,我們這是把本身給......賣了?”戚珩躊躇著問道,他風俗了聽表哥的,剛纔也冇細想,現在才反應過來。
見柳翀麵色不善,戚珩忙答道:“是......是我,我家一個親戚在柳彆駕跟前當差,他說那日堂審過後,柳彆駕差他去問那王氏,至公子寫狀是否收了錢,他這才曉得是至公子見義勇為,返來以後便大讚公子俠義,被我聞聲了。”
今後至公子也是有團隊的人了。
三人施禮後將柳翀讓至二樓雅間,賓主落座,連述雙手捧上一個禮盒,柳翀接過一看,恰是一對滿池嬌的簪子,拿在手裡掂了掂以後,卻發明重量不對,不是銀質,而是純金的!
“禮品太重,並不見得會使收禮的人高興,反而會令人家不安。再說了,一個小門小戶的小媳婦,你讓她戴一支純金的簪子出門,你這不是給她招災嗎?”
第二日在商定的時候地點,果見一中年墨客在桌前等待。
見連述算是過了這一關,柳翀也不繃著了,號召世人吃菜喝酒。望海樓的酒就是普通的高粱酒,但他家擅做海鮮,這一桌魚蝦蟹貝倒也吃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