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從！”馮柯領命而去。

柳翀吃了一驚：“如何死的？不會又是......”他伸手指了指南邊。

次日腐敗，一家人按例燒了承擔、祭拜過一陣以後便都回府去了。

這番報告聽得柳翀、柳忱直冒盜汗，節製三法司、讒諂忠良、逼迫天子，這幫人的權勢之大不言而喻。

“父親息怒，老秦當然有錯，但幸虧結果不嚴峻，及時改過也就是了。”柳忱也勸道。

“交州那邊倒還好說，我們在那邊有分號，讓分號的人去查查。龜虻山可就真不好查了，匪賊窩咱也進不去啊！”

“是。”二人出來後將柳明誠的決定奉告了在院中忐忑不安等待動靜的秦管事，他這才放了心，再三向兩位公子伸謝後，便從速歸去寫名單了。未幾時寫好名單來送給柳明誠，柳明誠又叱罵了他幾句纔算放過了他。

柳翀搖點頭，感喟了一聲，才八歲，不管因何而死，都是一條幼小的生命。

“罰他三個月的薪俸小懲大誡吧，至於那些投獻的地盤，讓他一一退回也就是了。”

馮柯便把剛纔的話又說了一遍。

他這麼一說，柳明誠也認識到事情的嚴峻性了：“那你說如何辦？這蝗災是防不堪防的。”

“現在那位可就剩一個不到兩歲的兒子了。”柳明誠這話隱含之意柳翀心知肚明。

“您找我乾嗎？”

“客歲秋冬，京西路大旱，本年氣候又有些非常，天暖的有些早了，這類氣候最輕易鬨蝗災。不過目前還在京西路，京西路安撫使說是能毀滅，應當到不了咱這兒。”

“那也不能粗心啊，萬一到咱這兒了，再毀了咱的貢果，把穩那位找茬兒清算你！”

“此事既然難堪就先放著吧，那些人你還是押在虎帳裡好生把守，不能放但也不能死，周到封閉動靜，不能讓任何人曉得他們被俘一事。”

柳翀想了想道：“雖說是防不堪防，但我倒是有個彆例，能夠提早籌辦一二。不過我需求州衙及各縣縣衙一起出個佈告，彆的還需求一塊很大的處所。”

“天意不成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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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遠查到唐傑的蹤跡了。”

“鄭王？”柳翀一時冇反應過來。

柳翀苦笑了一聲不置可否，兩歲的兒子也是會長大的，誰又敢篤定那位不會長命呢？他不再想這件事了，此時邸報上另一段筆墨引發了他的重視：“鬨蝗蟲了？”

柳明誠歎了口氣，提及了舊事：“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當時惟師任職蘭台侍禦史，掌推、彈之責，偶查得某官名下有大量投獻之田，再一細查，發明不但是該名官員，乃至朝中近半官員皆有大肆納獻之舉，他費經心力彙集了大量的人證、物證，將這些官員一舉彈劾至禦前。世宗天子大怒，令三司會審合勘，不料合勘之下，證人竟紛繁改口，物證則一夜付丙，人證、物證皆無，所謂納獻之事天然無從談起。旋即浩繁朝臣紛繁彈劾惟師，指其為博本身清名構陷同僚，一時之間，惟師竟落得個朝中大家喊打的局麵。世宗天子心知此事有蹊蹺，但也無可何如，隻能將惟師下獄定罪，那些報酬了抨擊他，在獄中對他動了酷刑，卻又用心不給他醫治。他的手就是因為受了拶指之刑又醫治不及時，最後導致左手三指腐臭不成治，不得不截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