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你本身去跟老爺解釋吧。”柳翀不滿地瞅了他一眼,回身帶著弟弟們走了。
“冇敢奉告老爺。”秦管事說完後見柳翀麵色不悅,倉猝跪下了,“此事都是小人的錯誤,小人也是礙於情麵,絕對冇有從中收取任何好處。”
“哦?”柳翀笑了,“那聊出甚麼心得體味了嗎?”
柳翀心道:這句彷彿還是我說給老柳聽的吧!不過他也不介懷這句話被老柳占為己有,歸正他也不是原創。
“那你就去跟秦管事說,把這塊處所要過來。我也感覺這處所不錯,等馮柯把火器做的更好了,今後還能夠在山上練練火銃、火槍甚麼的。”
“老秦,你先出去吧。”
柳翀想了想道:“也不是事事都要躬行,人的精力畢竟有限,不成能把統統事都做一遍。就說這稼穡吧,賢人也說‘吾不如老農’。於你而言,體味稼穡重點不該在於莊稼如何耕作,而是要從耕作之法中體味到農夫的不易,如此方知恤民力、惜物產,‘一粥一飯,當思來處不易;半絲半縷,恒念物力維艱’,即便征發徭役也要不違農時、不誤稼穡。”
“二哥!”
“唉!”柳翀歎了口氣,“那你說大哥該不該做這個天子?”
進到房間,果見柳明誠怒形於色,秦管事跪在地上不住叩首,地上一地碎瓷片。
“聊如何種莊稼。”
柳翀笑了:“固然我現在不是天子,但你已經是我的小將軍了!”
“誒!”柳惲高興地承諾了下來,俄然又想起來甚麼,猶躊躇豫地開口道:“大哥,我有個題目想問你。”
一刻鐘後,秦管事硬著頭皮走進了柳明誠的房間又關上了房門,半晌以後,房中傳出柳明誠的喝罵聲和瓷器摔碎的聲音,下人們不曉得產生了甚麼,便美意來請至公子去勸勸老爺。
這話讓柳惲很高興,兄弟二人說談笑笑下了山,在歸去的路上卻碰上了柳忱,柳忱正坐在路邊跟幾個莊戶談天。柳忱以往最正視儀表,衣服向來都是一塵不染,現在卻就那麼坐在泥地上,神情自如,冇有涓滴不適。
“你們在聊甚麼?”
“我感覺山腳下那塊處所挺合適建練習場的,離後山也近,時不時的還能到山上練練戰術。”
柳翀客歲春季在這裡差點出事,柳惲是以被柳明誠罰跪了一個時候,過後又被韓炎狠狠“補綴”了一個月,這事讓他刻骨銘心。本日他是來尋覓合適的練兵園地的,卻不想走到了這裡,一時有些微怔,以是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