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花西月錦繡3_第22章 疑變弓月城(1)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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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七夕的藏獒非常練習有素,不但聰明,並且很機靈,更虔誠,不管我到那裡,它都跟著,然後我開端揣摩出段月容送我這大藏獒的本意來了。這回我不管到那裡都得帶著它,更逃不出段月容的手掌心了。

“洛果吐司家的女兒這麼好的禮品都有了,還在乎我的?”我懶洋洋地靠在七夕身上。藏獒不像淺顯犬類一樣會對你搖尾乞憐,問你討食,我同它培養了半天豪情,它也就是不那麼謹慎地看著我,總算讓我倚在它身上,真舒暢。

段月容最後叫了聲蒙詔,用葉榆話說道:“給洛果頭人家的卓朗朵姆蜜斯籌辦氈房,把頭人的禮品收起來吧。”

不知從何時起,我和他之間達成了一種默契,前一天早晨再如何吵,再如何瞋目冷眉,打得再如何不成開交、拔劍相向,第二天我們都會同時假裝完整健忘了昨夜的風暴,然後像普通“普通伉儷”一樣拉家常。我不想激他天子一怒,流血千裡;他不想讓我一氣之下離他遠去,總之在外人看來你儂我儂、妻賢夫愛。

“冇摔著吧?”段月容笑眯眯地扶起我,摸摸藏獒的大腦袋,“它叫七夕森格,藏語裡森格就是獅子的意義,你叫它七夕,它也明白的。”

“還得是個好龍陽的帝王?”

啊?甚麼時候站這麼多人了,我如何都不曉得?那剛纔段月容吃我豆腐的景象,有這麼多人同時撫玩著嗎?

恰好我與他這八年相持,道不明的情仇卻連著那理不完的恩德,我還要與他膠葛多久,莫非真的等著被他強行擄回葉榆,做那第一百個或第一千個妃子嗎?

但是我卻重視到,兩小我的眼睛不斷地往阿誰白犛牛上坐著的女人看疇昔,阿誰女人也羞紅了臉,更加明豔動聽。

這是我很不明白的處所。明顯我同他的本性南轅北轍,天下觀也是截然分歧,但是我與他二人這八年來,卻能等閒地通過一個眼神、一個不經意的行動,洞察對方的內心天下,莫非說這世上最體味你的便是你的仇敵,而你最體味的卻偏亦是你的仇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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