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五?”聽到這裡,周平不由得一愣,暗想這名字好生熟諳,倒像是從那裡聽到過了,他回想了一會兒,問道:“且不知這楊五是何方人士?但是宋江的舊友?”
張嘉禾態度俄然大變,薛良臣神采微變,便要出口辯駁,卻被一旁的周平伸手扯了一下製止住,笑道:“郎君為何這般說,還請有以教我!”
“良策不敢當,不然我也不消白吃這麼多脊杖了!”吳發成也不推委,不然這幾人如果不成,說不定知州相公還要請本身吃脊杖:“倒是有點一得之愚,第一:不能以雄師進剿,梁山泊陣勢廣寬,港汊無數,如果以雄師進剿,賊人定然化整為零,四周埋冇,又如何拿獲得?雄師糧秣耗損極多,不能耐久,最多不過兩三個月拿不下賊人便得散去,反倒騷擾百姓,逼得良民從賊;第2、行事須得隱密,那宋江本是鄆城縣的押司,當差多年,對官府的做事風俗非常體味,如果行事不密,反倒讓其曉得,如何拿得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