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薛良武坐了下來:“早些返來,這太師府底子就冇把我們當人看,我一刻也不想多呆!”
薛良臣見周平不說話,還覺得是對方也犯了難處,苦笑道:“看來短時候內要拿下梁山是不成的了!”
“郎君,這件事情曉得的人越少越好,如果奉告了韓相公,李成便多了一份傷害。那宋江在衙門裡廝混了多年,隻怕在這濟州城裡有很多眼線,如果我們俄然籌辦船隻,焉知他會不會獲得動靜,有了防備?”
“當真是清歌漏舟當中,痛飲焚屋以內!”周平嘲笑了一聲,暗道:“不過不管如何,我不會讓你們把我一起毀掉的!”
“這有何難!”周平笑道:“這梁山泊賊寇中已有支吾,隻需安排一場火併,將那宋江死在火併當中便可。”
但是周平與薛良臣在房中等了好久,不要說冇有人說報一聲,連一杯涼水都冇有。兩人方纔進了東京便來了這太師府,腹中空空,早已饑渴難忍。